藍曦臣很奇怪地看著自家弟弟就這麼把人打橫抱起來,禦劍飛行。
“藍湛,你放我下來。”
“你受傷了。”
藍曦臣聽著這話,差點從劍上摔下來。在他的印象裡,自家弟弟好像是很惱與人有身體接觸。再說,他們兩個好像,前段時間才大吵過,怎麼會這麼親密
到了岸邊,藍湛把魏嬰放了下來。
江澄看到藍湛一路抱著魏嬰過來,還以為有什麼事情,一點都不敢怠慢,也飛快趕了過來,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魏嬰道:“沒事。”說著,還活動了四肢,給江澄展示自己確實沒事。
“那……藍湛他……”
“他大概就是這麼個,那個,熱心的吧。”
“熱心?”藍曦臣知道弟弟從來不與旁人碰觸的,今日這是……
藍渙藍曦臣看著弟弟,什麼也沒有說。
在彆處,青蘅君也把這一幕看在眼裡。他也認準了,在場的這兩人,江澄與魏嬰,就是自己未來的“兒媳”。
應該可以這麼叫吧,青蘅君在心裡這麼說著。
青蘅君對身後的藍家人,道:“咱們去碧靈湖看看,那是水行淵,曦臣與忘機他們可能處理不了,需要我們這些老家夥來處理啊。”
“是,宗主。”
因為藍湛他們救了人,要安頓一下。所以,當他們回到雲深不知處的時候,青蘅君他們已經回去了,並且已經開始討論如何對付水行淵了。
藍湛看著前世一直閉關的父親,此時卻是出現在眾人麵前,帶著人一起對付水行淵,心裡很複雜。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自己重生,而導致這一世與前世不同。還是什麼原因,既有些欣喜,又有些不知所措。
魏嬰和江澄來到這裡也好久了,從來還沒有見過青蘅君。所以,他就問了來此出三年的聶懷桑,“懷桑兄,那個不帶抹額,卻穿著藍家校服的美大叔是誰啊?”
聶懷桑拿著扇子支著下巴,也在納悶,“眾人看起來,地位頗高,但是,我來此處三年,卻從未見過啊。”
看到魏無羨的神情,聶懷桑又補了一句:“不光你們未見過,我想就算是藍氏的弟子,也都很少見他。”
“那他到底是……”
藍忘機簡明扼要地說道:“藍氏宗主青蘅君。”
魏無羨想了一下,馬上弄清楚了此人與藍湛的關係。“那他豈非是你的父親……”
“是的。”
江澄問道:“那他為什麼不帶抹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