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拿的是什麼藥?”
“就……那……瓶……還沒有……起……起名字的……”
溫情一聽就拍了一下桌子,把溫寧嚇了一跳,差點奪門而出。
他本來就膽小,在姐姐麵前本來就緊張,而且這次溫冰惹的禍不小,還和自己有那麼一點關係,他真是很懷疑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回去睡覺了。
會被姐姐怎麼罰呢?
那瓶沒有起名字的藥,是溫情在煉藥的時候,偶然得到的兩瓶子。侍從的褲子上隻是不小心沾了一點,那處硬是硬了好幾天,才勉強下去。
那還是在溫情的治療之下,費了好多珍貴藥材,才把他給救下來的。
真是不知道,如果有人不小心沾到哪裡,會如何。
“這個溫冰,真是不省心,希望不要惹出太大的麻煩才好。”溫情皺眉,道:“你去再讓人準備一點藥材,我想想辦法,煉製解藥吧。”
“哦。”
溫寧得了吩咐,馬上就出去了,身姿矯健如兔子一般。
溫情在煉藥房裡念叨著:“溫冰啊,溫冰,你可不要招惹什麼不該惹的人才好啊。”
被念叨的溫冰,此時還是被綁在青蘅君的麵前跪著。
此時,屋裡就青蘅君一人在審問他了。
“這麼說來,溫冰,你這次是專門針對江澄了?”
溫冰笑著,道:“如果不是他父親,我娘為什麼會那麼慘。我就是要讓他兒子,也身敗名裂一次。”
“你本來是打算怎麼辦的?”
“我身上拿了不少的藥,本來是自己享用一下,然後,再把他換一張臉,留在惜花樓裡繼續以小倌的身份接客了。然後,我再易容成他的樣子,混進來。可惜,……”
溫冰說著,還有些惋惜,“誰讓你兒子太多管閒事了呢。”
青蘅君聽到這裡,覺得如果再讓此人說下去的話,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惡心的話來。
“你母親的遭遇本來就與江宗主無關,你要報仇也不找對人去報。反而是去找了無辜的人來報複,不光如此,你還要用最下流的辦法,來報仇。”
“我知道,我繼承了我父親那邊的血,無恥下賤,無惡不作……”
青蘅君在他身上一點,溫冰瞬間說不出話來了。
“我會讓你把你送回夷陵溫氏,你說,你到了那裡會怎麼樣?”
溫冰瞪大了眼睛,開始掙紮,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雲深不知處的藏書閣裡,江澄感覺渾身都疼,雙腿怎麼也合不攏,身後那處還在往外冒東西。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總算到了這會,身體裡剛才奔騰叫囂的那股**才被壓下去了。
江澄閉上眼睛,喘著粗氣。
藍曦臣攬著他的肩膀,一把將他抱起,然後走到已經準備多好的浴桶裡麵。
江澄的身體一進入到熱水中,就感覺放鬆了不少。
他閉著眼睛,似睡非睡,半夢半醒,朦朧中他能感覺到有人在用毛巾輕輕擦拭他的身體,然後又慢慢地輕輕地給他按摩。
隱約中,他有一個感覺,好像自己與藍曦臣的關係開始變得複雜了,剩下來的十幾天,怎麼麵對他,還有以後……
不管江澄怎麼想的,青蘅君專門叫來魏無羨和藍忘機宣布了一件事情。
魏無羨一聽,就驚呼道:“啊,宗主,您說,江澄要跟藍大哥出去二十天?他怎麼能不和我一起去呢?或者叫上我也行啊。”
他身邊的藍忘機,臉色有些變化,好像知道什麼事情,又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