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國王的決定與洛林的出路(1 / 2)

我乃路易十四 九魚 6398 字 6個月前

今天本章沒有寫完,明早更替。抱歉。

——————蝴蝶夢同人(下)

比阿特裡斯看了我的菜譜,上麵有著我的簽名,非常的……狂放,她的表情複雜,準是想起了呂蓓卡似乎也很喜歡在各處留下各自的痕跡,但沒關係,很快她就看不到了。

男士們或許討論了賽狗,或許討論了海水浴,這些就和槍與雪茄那樣遠離女性,某些女士或許會爭取與男士一樣的權利,但我根本不在意,第一我原本就不喜歡和男人在一起,煩;第二我從來不認為和異性討論過於**的東西有什麼趣味——無論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搭理這種人都隻會自尋煩惱。

哦,對了,因為我對一日三餐精益求精的要求,丹弗絲太太已經讓出了廚房的指導工作,今天的午餐他們吃的全是我的新菜,那個不長眼色的賈爾斯提起了什麼蛋白牛奶酥,嗬嗬,追憶故人啊,我誠懇地告訴他,鑒於他人所皆知的體型,過甜的蛋白牛奶酥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劑毒藥,吃多了準有一天要血管爆裂而死……你們看我做什麼,我的新菜絕對健康,營養,看看德文斯先生,他現在可是一派紅光滿麵,早晚兩次的牛肉湯果然起了不小的作用。

下午我和比阿特裡斯一起去庭院散步,在看到大片白色,粉色的玫瑰後,她深深地,欣慰地吸了口氣,“我還是比較喜歡玫瑰。”她委婉地說。對於這個女人,我還是很有些好感的,雖然她和這個年代的人一樣,什麼都不願意說清楚,像是在元宵節猜燈謎,什麼都要你自己去摸索,不管你會不會掉坑——她和我說了很多無關緊要的話,祝我和德文斯先生幸福,就在我們的談話告一段落的時候,那隻小狗跑過來,求撫摸,德文斯的姐姐摸了它,而我沒有,我一直沒有。

“你不喜歡狗嗎?”比阿特裡斯問道。

“不喜歡,”我說:“我喜歡貓,貓很可愛。”

“但狗很忠誠。”

“是啊,”我說:“但忠誠的人不是我有什麼用?”

我要的貓很快就送來了,嗯,大貓,確切點說,兩隻幼年的猞猁,它們看起來還相當無害,但它們比一般貓咪大得多的爪子說明它們仍然是猛獸,它們的飼養我從不假手於人,在我忙碌的時候,它們就在我身邊的籃子裡。

我不喜歡狗,反正它們老了,很快我就能替換掉它們,當然也不會在狗跑走的時候去追,我相當討厭在雨裡走,所以也沒能碰上那件呂蓓卡穿過的雨衣,有一天晴朗的時候我去花房,吩咐男管家清理一下裡麵的東西,像是雨衣之類的東西,全都給了園丁,花房裡的預備雨衣換上我要求總管家從巴黎帶來的新款。

我似乎……看到了一塊團起來的手帕,我的反應是一腳踩了上去,踩到了汙泥裡。

來拜訪的人越來越多,大部分人都很好應付,畢竟他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所謂的禮節,有些人很討厭,但二十一世紀或許沒什麼好,但信息資源永遠是十九世紀的人們無法相比的,有人或許會提起我不懂的事情,但我也會提起他們不懂的事情,像是熱力學與電磁學理論、化學原子論、生物進化論與細胞學說,他們大概沒想到一個女人會去研究這些事情。

事實上我也是隻知皮毛,但對付那些人就夠了。

讓我厭煩的莫過於他們不斷地提起曼陀麗原先是怎樣的熱鬨喧嘩,賓客盈門,“會有宴會的,”我說:“但先得等我將手上的書結尾。”

他們大為驚訝:“您在寫書嗎?”

“為什麼不呢?”麵對大海,春暖花開,書房大又安靜,還能擼貓,難道不是一個寫手最大的奢望嗎?

等到那位主教夫人提起化妝舞會的時候,我終於點了點頭,“因為這是您的要求,”我說:“所以我不得不先將我的書放下啦。”

她看上去有點感動的樣子,但她還是提起呂蓓卡舉辦的遊園會,說是什麼一張張小桌,在玫瑰花園裡進茶點什麼的……我馬上睜大了眼睛:“但那不是很平常嗎?”

她明顯地卡了一下:“很……很尋常嗎?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或許……”

我可不想聽到那個名字:“幾百年前中國人就有這樣的遊園會了,美國人在五十年前也這麼做過,”我再一次胡說,反正沒人能去求證:“不過這種方式已經落伍了,因為不太雅致,又有些混亂,我聽說最近隻有暴發戶們才會那麼乾,三五成群的好談生意嘛……”

“對了,”我轉換了一個話題:“說到化妝舞會,我想要以東方的聖人王為主題……我正在寫這麼一個故事……”

主教夫人頓時有了興趣,東方在這個時間段內已經失去了原先的神秘,但馬可波羅所謂的聖人王時代還是很有點吸引力的。

第三天的時候,我想試試插花對室內氛圍的渲染作用,在我命令弗李斯去拿花瓶的時候,他提起了那個令我討厭的名字:“那是誰?”我緊接著問:“我是誰?”他立刻不說話了,我馬上讓我的女仆之二,一個原本不屬於曼陀麗莊園的姑娘去叫男管家來,“我不需要一個會對主人指手畫腳的仆人。”我說,然後轉過身去,不想聽任何辯解。

“還有,”我說:“把這個石膏花瓶扔了,它舊了,難看了,不配待在曼陀麗。”

之後我算了算日子,在德文斯先生離開莊園的那天,換上了一雙帶有黃銅鞋跟的高跟鞋,這還是我特製的呢。在呂蓓卡的情夫,私下裡和丹弗絲太太相會的時候,他果然發現了我,不過我可不會和他說那麼多,當他靠近我的時候,我將狗扔向他的臉,然後踢了他的兩腿之間,我用的力氣很大,在人們聽到慘嚎跑來的時候,他的褲子裡滲出血來。

我叫了警察,為什麼不叫,我又不認識這個人,無論丹弗絲太太說些什麼,我都不認這個親戚,開什麼玩笑,如果是正當親戚,為什麼不堂堂正正地和彆人那樣送名片預約呢?

因為這件事情,我也沒去見比阿特裡斯的祖母,也就是德文斯先生的祖母,對於一個老年癡呆的人我覺得我沒什麼好說的,稍有不慎又是我的過錯,我也不會把她接到曼陀麗,她隻會不斷地提起呂蓓卡,我可不是一個喜歡受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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