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澤木並沒有詢問祁陽脖子上痕跡的問題,而是找了另一個突破口,果不其然,聽見言澤木問的是另一件事情,祁陽幾不可聞的鬆了一口氣。
“就是一些小矛盾而已。”他現在也好了不少了,腦袋雖然昏昏沉沉但也清醒不少,隻是身上的疼痛還沒有緩過來。
已經比從寢室出來時好很多了。
知道他不想多說,言澤木也不多問,他突然道:“學長,我下樓去買點東西,你幫我看一下房間。”說著他便起了身。
在祁陽呆愣的點頭之時便出了門。
看著言澤木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祁陽抿了抿唇,指尖按壓了一下身上,他靠著沙發閉上眼睛,緊繃了很久的身體放鬆下來。
那天祁陽並沒有在巷子裡找到言澤木的金融係書籍,原本想著等在網上找新的一本再和言澤木見麵還給他的,誰知道兩個人見麵得這麼突然。
剛才自己身上的痕跡對方也看見了,祁陽不知道言澤木心裡是怎麼想的,但那不帶絲毫歧視的眼神卻讓他鬆了口氣。
等身體好,就去找言澤木的書吧,找那個人的日子也不能再耽擱了。
隻是,那個變態居然可以出入學院,當然,能隨意出入學院的人很多,但剛好找到那麼一個好時機,剛好遇到他在那裡,巧合太多,就很奇怪了。
知道他要去送書的隻有言澤木,可言澤木不可能是那個人,不僅僅是聲音不同,還有那天的電話。
祁陽現在不知道那個變態的名字,隻知道對方的一點基本信息,絲毫造不成任何影響,還得要找到才行啊……
想著想著,不知何時祁陽便睡了過去,一張清秀的臉蛋有些慘白,那眉頭即使在睡夢中也緊緊皺著,看起來讓人極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