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拿到星空石,問謝寒宵,“你真不要?”
謝寒宵搖了搖頭,甚至不解白璟怎麼老問他。
就聽白璟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什麼,眾人都沒聽清楚,就見他把星空石收了回去,專注看下一個拍賣品了。
秦修士目光複雜,看這相處,莫不成是謝家的哪個親戚?可上次見了,謝寒宵待謝興運似乎也沒這麼耐心。
而且千雪閣為什麼要送他東西,這位小公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秦修士這才反應過來,她還不知道白璟的名姓。
因為一進來就提起金丹丸,之後眾人便一直圍著金丹丸聊。白璟沒有自我介紹過,謝寒宵也沒說,她便也忘了問。
到此時,見這會兒下麵拍賣的是一件不值什麼的法器,似乎屋內沒人感興趣,秦修士才提起了這事。
白璟道:“我不是什麼大人物,叫白璟。”
“之後交易的時候。”謝寒宵接話道:“去謝家吧!”
秦修士道:“我們這邊自然沒什麼問題,聽你們的。”
接下來白璟也沒看到什麼喜歡的東西,不過對修行界的物價倒是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準確來說基本跟他呆過的那個修行界差不多,想想也正常,這邊雖然高階修士少,好東西跟著慢慢也少了,但靈石總數也不及那裡多,所以基本沒變。
變的隻有金丹丸這種,或者跟金丹丸類似的,這邊很難再生產出來,但又有人急需。
就這麼,一路拍下去,白璟再沒有叫過價。當然,三樓很多人同樣沒有,大家都留著靈石準備買金丹丸。
秦修士卻是知道白璟不需要金丹丸,如果需要他自己也不會賣了。謝家應當也不需要,謝寒宵這模樣看著便是陪著白璟來的。
他們就隨便買了顆石頭,她覺得還是給千雪閣麵子才拍的,不然千雪閣的禮送不出去,就會以為有什麼不滿……
至於後麵那本功法,雖是地階上品,但白璟已經能看天階功法,想來也不是衝著這個來的。
那是為了那件護身法寶?
然而等護身法寶出來的時候,白璟依舊眼皮都沒抬一下。
畢竟隻能抗化神期一擊,他現在本身已經化神,實在沒很大的必要去拍。當然硬要說的話還是能有點用的,但跟對比起來需要花出去的靈石一比,白璟就覺得性價比不是很高了。
他把這想法跟輪回鏡中的人一說,輪回鏡中的人均覺得……
“跟那煉丹爐和星空石比起來,確實沒啥性價比。”
畢竟那兩可是賺翻了。
旁人一生能撿這麼一次漏就該笑了,他白璟,就這麼三天時間內,連撿兩回,簡直說是歐皇再世也不為過。
“所以你也好意思提性價比,你這輩子恐怕也很難再找到性價比更高的了。”苗颯道:“不過看著真爽,大賺特賺啊!”
小白花道:“回頭等金丹丸煉出來了,又能賺一大筆呢。”
“小小果然賺錢小能手。”
“此處應該@饕餮一聲,嚴重譴責這種敗家之子。”
“我感覺饕餮肯定早被小小在腦海中淩遲了一遍又一遍了。”苗颯道。
小白花:“你的感覺沒有錯。”
畢竟如果不是饕餮乾了這等好事,他們小小如此哪用為靈石發愁。就說起來,除去那些特彆大的世家和宗門,不,就算是這些,也不一定有他家底厚。
畢竟大乘後期的醫修兼丹修,可是很吸金的。
這時間,下麵那件護身法寶已經拍到了一萬三千顆中品靈石。
謝寒宵伸手過來,按下了報價器。
“一萬五千顆中品靈石。”
白璟一愣,側頭看向他。
秦修士卻是一副了然樣,覺得果然是衝著這個來的。的確,這樣法寶十分適合給修為低的弟子防身。
而且看這樣子,她總覺得,應該就是拍給白璟的。
白璟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他沒有自作多情,還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給謝興運的?”
“他自有父母費心。”謝寒宵道:“先前說幫你拍一件,既然你沒有喜歡的,那便這件吧!”
白璟抽了抽嘴角,所以你這是挑最貴的來麼。
彆提剩下那兩個更貴,畢竟那兩個白璟用不上。他認認真真的看向謝寒宵,“你真的不要那塊石頭?”
那邊又有人加價,謝寒宵便直接加到了一萬六千顆中品靈石。
聽到他這話,終於是道:“你不會想讓我坐在那塊石頭上給你畫吧!”
白璟完全沒有。
但聽他這麼一說,好像又完全可以有啊!
秦修士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見白璟一臉躍躍欲試,雖不知道那個坐在石頭上畫是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但總覺得自己等人不方便再呆下去了。
於是她便起身道,“後麵的東西我也拍不起,便不看了,先行告辭。”
謝寒宵回頭朝她點了點頭。
白璟也道:“前輩慢走,到時金丹丸出來,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秦修士:“多謝!”
然後她便帶著一雙兒女出了門。
剩下白璟和謝寒宵二人,聽著樓下交易成功的消息。因為大多都留錢等著拍金丹丸,所以到了一萬六千顆的價格,再一看競價的是完全不需要金丹丸的謝家人,便沒人再喊價了,畢竟加到最後,很可能也不是自己的。
或者價格太高,不值當了。
而且之後還有金丹丸和地階上品的功法,一個法寶放也就放了。
畢竟跟謝家比靈石,除非特彆想要,不然沒人會這麼乾。
很快千雪閣的人便將法寶送了上來,謝寒宵給出靈石,然後就讓人出去了。這期間白璟一直盯著他看,“一萬六千顆中品靈石,價值不低。”
為什麼?
謝寒宵一擲千金是為什麼?
或者說不止這個,謝寒宵這樣性格的人,會這般陪著他到處逛,會帶他來拍賣會,本身就已經是一件讓人驚奇的事情了。
“腿畫年是誰跟你說的。”白璟又一次提起了這個問題。
謝寒宵還以為以他的性格一次得不到回答,便知道他不想說,不會再提,還愣了一下。就這一下過後,就聽白璟又道:“是不是我。”
謝寒宵:“你……”
“果然。”白璟勾唇一笑。
“早就懷疑了,畢竟這個詞兒,實在是……”太新鮮,不太像是這個年代的人說得出來的。
更彆說就連謝興運都不知道有這個人,要是知道,先前提起腿玩年不會不提一句。更彆說還在那裡嘀咕要找個溫柔又厲害的小嬸,卻也沒提起這個人。
畢竟這可是個敢當麵調戲謝寒宵的人。
而且這個作風也太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