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四十一章(1 / 2)

係統之寵妃[寵文] 朱女 6330 字 5個月前

紹宣帝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總歸之臉色是更黑了,宴安筠今日長了膽教訓了一番皇帝,事後看到這男人的臉色……趕緊閉上了嘴巴,訕訕道:“那個……婢妾說笑的,皇上您千萬彆當回事兒……”把她當個屁放了吧,男人不能這麼小氣是不是,她好歹還救了他一命呢,。

紹宣帝黑著臉湊近她,忽然快速的親了親她的唇角,歎息般的磨蹭:“就你最古靈精怪,卻讓朕欲罷不能,倘若你這次真出了什麼事……朕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宴安筠嘟著嘴,“皇上不還有一整個後宮的女人麼,就算是婢妾不在了,同樣還有什麼李良儀、趙良儀,更彆說還有皇後娘娘……”

“閉嘴。”男人直接含住她的話,將她接下來的聲音吞進腹中,“朕要你長命百歲,這宮裡隻有你才是朕的心頭之寶。”

甜言蜜語什麼的果然好煽情……宴安筠的臉微微紅了一下,原本失了血色的臉頰也粉了不少,紹宣帝盯著她看了半晌,俯身將她擱進被窩裡,頭也不回的吩咐道:“去給朕把王太醫叫進來。”

“是。”鹿兒震撼的合上嘴巴,眼中的喜悅之色也是毫不掩飾,急忙掀了簾子出去。雖然不知皇上是用的什麼方法讓主子重新醒過來,但是過程不重要,隻有結果才是最關鍵的。

“王太醫請留步……”鹿兒招著手從內室跑出來,隻見原先本應被皇上一個“滾”字嚇跑的眾太醫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正抻著脖子往這邊瞅著,王太醫見鹿兒出來,忙招了招手,思稱一番才尋了合適的語句組織起來:“鹿兒姑娘,你家主子她……”

“我家主子?啊……對了,王太醫,皇上喚您進去。”鹿兒連忙把內室的簾子掀開,“王太醫請快些,皇上在裡麵等著呢。”

王太醫望望天色,莫不是這殿中的主子斃了?可倘若真是斃了,這鹿兒姑娘身為宴良儀身邊服侍的宮女怎麼一點悲傷之色都不見,反而眉間帶喜……

這可太不正常了……

王太醫心下奇怪,但還是舉步走進內室,罷了,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

“宴良儀的身子可是好了?”紹宣帝見王太醫的手伸回來,這才帶著淺淺笑意的問道,他大抵也已經知道宴安筠的身子好了,但是總歸還是要太醫來看看,再確診一下為好。

王太醫老臉糾結的點點頭:“已經好了,隻是良儀娘娘身子失血太多,還需多多進補才能恢複氣色。”

“朕知道了,你且去吧。”紹宣帝點點頭,坐在床邊,握住宴安筠的手,隻覺得心情甚為開懷:“膳食想吃點什麼,朕讓安德禮給你備下。”

宴安筠有些受寵若驚:“皇上今日心情很好?”

“自然。”紹宣帝唇邊勾起一抹笑,眼前的女人身子恢複,他自然高興。

“婢妾要吃上次的雲糕。”宴安筠飛快的點餐,隨後做雙手捧心狀。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想吃這個,隻是覺得現在自己腦子空白,大約隻能想起這麼一種糕點來了。

紹宣帝點點她小巧的鼻子:“饞貓兒,先用飯再用糕點。”

王太醫見沒自己什麼事了,正準備灰溜溜的走出去,不料紹宣帝又將他叫住,冷聲道:“叫朕的侍衛將先前給宴良儀施針的賊子給抓起來,晚些時候再聽候朕發落。”

“是。”王太醫行了一禮便走出去。

這孫太醫,看來是逃不過這一劫了,也不知是孫太醫做了什麼事……皇上說起這小子的時候,那臉色可不怎麼好看。

……

陰濕的天牢中僅有的幾點光線穿插在一起,還隱隱能看到巨大的鐵索拴著的鐵門內,露出幾張人不人鬼不鬼的臉,好看的:。獄卒掐兩個被鐵索纏起來的兩個犯人的脊背,一步一步的向裡麵走去,鐵索雙雙撞擊在一起發出沉重的聲音。

這裡是天牢,但是那句“永不見天日”早已不足以說明它的神秘性,自高狩國君重設了天牢,這裡的設備便更加齊全,像是烙鐵等在地牢中出現的審案用具在這裡根本就找不到蹤跡,因為天牢裡,從來不用這些。

“嘿嘿嘿……”遠處傳來幾聲尖細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孫長澤吞了口口水,身為太醫的他,即便是資曆尚欠,也常被人馬屁逢迎著,可像是今日天牢這般的情景她還是第一次見,見慣了鮮花和掌聲,眼裡哪裡能容得下這樣的破敗?

獄卒將他推搡著前進,孫長澤不情不願的舉步走在長長的甬道中。

“聽說你們謀害了皇上的嬪妃?嘖,膽子可夠大呀。”手裡壓著孫長澤的獄卒嘴中輕嘖了一聲,以示讚歎,“其實吧,我在這牢裡做了也有小二十年了,見過的罪人也是千裡做數,哪一個不是本事通天?想當年君山落草為寇的江湖狂人曹天柱被軍隊逮捕,挑斷手筋腳筋後那也是我壓來的。你彆看當賊大王時那個興師動眾,到牢裡還不是縮成孫子樣任我鞭打。”

說罷獄卒看他一眼:“說來這天牢裡關的都是一人敵得過萬人的家夥,這還是頭一次來了個謀害皇上嬪妃的太醫,我今兒可長見識了。你就乾過這一個糟事?還有彆的沒有?”

聽到這裡,孫長澤哪還聽不出這獄卒話裡的意思?這是在嫌棄他沒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呢……他好歹活了二三十歲,沒想到臨了做的這麼一件欺君之事還被嫌棄了!

孫長澤氣得不得了,好在這一氣卻是將心裡的害怕壓下去不少,他瞥過臉去不回話。

“呦,你小子還挺有脾氣?”獄卒嗤笑一聲,走著走著就使了個壞將他絆了一跤,孫長澤踉蹌一下,“咚”的一聲撞在身旁的鐵欄杆上,他雙手連忙扶在欄杆上,額頭上冷不妨磕出了一點淺淺的紅印。

他穩了穩重心,卻猛地被鐵籃裡的一雙手捉住,接著便是一張血盆大口襲來,潔白的牙齒哢嚓一聲咬上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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