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今天隻有兩人。
秦雲舒一怔,他早就打算今天帶她逛皇家園林,不僅請示皇上,更調走禁軍。
僅有兩人,沒人敢打擾,還真的是,他想怎樣就怎樣。
募的,探在腰上的手緊了,他的呼吸越發清晰,一下下拂在她臉上。
有點麻。
他的眼神越來越深邃,汪洋若海,秦雲舒不自覺的移了視線。
“你剛才問我那花,這花不是齊京,也非齊國所有,好像是大周的,我在……”
“舒兒。”
所有的話都被打斷,蕭瑾言不吃這招。
“嗯?”
秦雲舒瞥了他一眼,話音輕輕。
然而她剛說完,原本就近的男子臉龐再次放大,幽深的眸泛著亮光直入她眼,與此同時,肩更被固住,她無法移動。
“緊張了?”
低沉不已,雖是詢問,話音篤定。
秦雲舒沒吭聲,她確實緊張了,離她這麼近,她能不緊張嗎?
她越來越察覺,自己像隻小鹿,而他掌控一切。
什麼時候開始變化?太快太迅速,即便成親前,她就體會到,但沒現在這麼深刻。
從沒和姑娘接觸,就連說話也很少,不會說甜話,起初連討女子歡心,都不會。
現在,看看他的樣子!
眸中泛光,波瀾幽轉,嘴角噙著絲笑,湊近她,低低笑著。
“舒兒,彆怕,我隻想問你,你怎知這花是周國的?”
話落,箍住她的有力臂膀放下,人也跟著後退兩步,唯獨唇依舊揚起,眼底的笑不減。
目的達到,至少現在,她腦子裡全是他。
即便繼續逛園子,她也不會一直賞景,最起碼遞個眼神過來。
秦雲舒的心依舊狠狠跳著,不得不說,他,變壞了!戲弄她。
他明知這般一來,她會亂想。
“依我看,等回府,父親給我的棍子就能用上了。”
撂下一句,秦雲舒轉身就走。
蕭瑾言眉頭微皺,正所謂過猶不及,他立即追了上去,以高大的身軀,強大的勁力,直接挽住秦雲舒。
“夫人,快說說,你怎知那花不是周國的?”
分明轉移話題,剛才秦雲舒用的招數,他這會用。
學以致用,用的很麻溜利索。
若說初見,蕭瑾言彬彬有禮,一切都以君子禮儀當先。
二見三見,他仍如此,更覺的幾次三番不太好。
漸漸的,他生出擁有她的念想,從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變了。
而現在,舒兒已是他夫人,一輩子的枕邊人一家人。
和自個兒夫人,還要僅守君子禮儀作甚?現在,他隻需記得兩字,夫綱。
“你對花草壓根沒興趣。”
秦雲舒淡淡一句,不打算多言,每個人擅長的不一樣。
她對花草有研究,看過一眼就知叫什麼,長在何處,怎麼栽種?
習過幾本醫書後,她更知,有的花粉致人紅腫,皮膚潰爛。有的則潤膚,更能入藥療養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