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一邊說一邊攔著女兒,不讓她做。
不多時,秦雲舒的手被蕭瑾言挽住,一個用力將她扯到他這邊,輕聲附耳道。
“父親要和母親單獨聊,我們山下等。”
說罷,他便牽住她往前走。
此為一處小山坡,走下來不需要多久,山腳處停著馬車,士兵恭敬而立。
秦雲舒抬頭,望著彎曲山路。
“四處走走,如何?”
蕭瑾言低頭湊近她耳畔,低聲說道。
“也好。”
兩人五指相扣,在寂靜道上,相伴遠去。
天朗氣清,明亮不已,郊外的空氣比起京內,新鮮不少,處處泛著田野氣息。
兩人沒有走遠,繞著山腳走,從山坡東麵走到西麵。
靜靜走著,享受這一刻的安寧。
忽的,一道棕色婦人身影從不遠處走去,手上提著籃子,行色匆匆,頭一直低著。
秦雲舒略看一眼,起初沒注意,發現婦人朝西邊走。
她突然想到,此處以西,不就是昭府彆莊?
以前隸屬昭府,現在是華家,華裳就住在那裡。
蕭瑾言眸色幽邃不已,可想而知,這位婦人是哪個府邸的。
他不在京城,秦家發生的事,華府丫鬟承擔所有罪名,按照大齊律法,就地正法。
一介丫鬟而已,緣由為何,即便不查,他也一清二楚。
眸色悠轉間,袖子募的被扯,瞬間,他恢複如常,低頭抵在秦雲舒的額頭上。
溫熱氣息飄拂在頰,與此同時,腰間探上大手,脖頸也被圈住。
他將她整個攬入懷中,她順勢依偎在他懷中。
靜謐不已,唯清風拂動。
漸漸的,她閉上眼睛,繼而深呼吸一口氣,再次睜眼時,眸中晶亮不已。
“瑾言。”
女子輕喚傳入耳中,就像羽毛刮著。
“嗯?”
語調微揚,蕭瑾言神情已經開始變化。
可惜,身在郊外,否則,他怎可能放過她?
“你離京前往紅河,遠隔千裡,到那後還要書信回來,按理說,至少兩個月,怎麼一個月信件入京?”
說明,他帶領兵馬抵達紅河,最多半個月。
蕭瑾言劍眉微挑,聲音清朗如風,“想知道?”
見他賣關子,她索性揚手打他,頭高高抬起,落在他眼中,極其嬌嗔。
他的舒兒,越來越會撒嬌。
而他,該死的喜歡。
“我說,什麼都說。”
最終,他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眼中俱是笑意。
“還記得那日,我帶你去一處山穀,無意中發現的粉河?”
秦雲舒疑惑,他那麼快抵達紅河,和這條河有什麼關係?
那條河在山穀,溪流並不寬,也不深,流淌遠處彙入大流。
“侯府中,也有一方粉池,你見過。”
秦雲舒聽的分外認真,她見過,當時還很疑惑,他如何做到?
“這些,和你短時間抵達紅河,有什麼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