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尖亮的一聲,來不及多說,身子不穩,直被男子大手推了進去。
砰——,屋門關上,繼而清脆的落鎖聲。
也就是那一聲,秦雲舒才知道是誰,華裳!
常知茉沒有出事,或許該說,根本不在這。急於將她推入屋中,屋裡藏了什麼?
“多行不義必自斃。”
冷冽的男子聲從頭頂傳來,謝運之眸色陰沉,雙手自然收緊,隨即散開放開秦雲舒。
他低頭瞧著她,低笑道,“你素來聰明,怎這次不靈光了?旁人說什麼你就去,若我不跟著,屋裡的便是你。”
“謝運之,放我出去!”
屋門被搖的哐哐響,華裳不停的拍打,恨急氣急,她什麼都安排好了,又出了岔子!
在屋裡的本該是秦雲舒!
“你以為你能藏得住,和秦雲舒見不得光的關係?人家都成婚了,還藕斷絲連,可笑!”
一聲聲儘是嘲諷,秦雲舒眉頭皺起,她向來清清白白。
“很快,她就不能說話。”
謝運之聲音低沉,如冰一樣浸透寒意。
話音落下的那刻,一切都安靜了,隻剩拚命搖晃的屋門以及一聲聲沙啞。
華裳不能再說話,遞給她的茶水裡放了啞藥,她以為計劃密不透風,也將秦雲舒成功騙到這裡。
何曾想,她安排入府的那位丫頭,早被發現端倪,已被謝運之秘密處理。
不過將計就計罷了,而屋裡,並非華裳一人。
秦雲舒聽到動靜,辨彆聲音後,她才知道,謝煜也在裡麵!
她立即看向謝運之,謝煜不可能是他安排在此。
華裳吩咐丫鬟,以常知茉為借口,將她騙到這裡,更給她送了份大禮,便是謝煜。
隻要眾人到場,推開屋門的那刻,見到她和謝煜,夜晚在一個屋中……
後果不堪設想,無法堵住悠悠眾口。
“來人了。”
謝運之極快出聲,右手而上,迅速取下落鎖。
緊接著,他腳步快速移轉,一把扣住秦雲舒的腰,將她直往旁側假山帶。
“怎麼回事,華府姑娘好端端的,怎犯病了?”
謝蘭腳步連邁極快走來,身後跟著嬤嬤和華夫人。
此事不能鬨大,來人很少,她本想命運之在前堂,誰曾想找不到,也不知去哪了,就連煜兒也不在。
她不能在東廂房多留,作為主子,客人發現長時間不在,定有端倪。
此時,秦雲舒被帶入假山,手依舊被謝運之牢牢握住。
她掙了掙,眾人在前,她不能發出太大聲響,眼神示意他放開。
豈料,他卻故意靠前,唇角勾起,“若你在屋裡,被她們發現,會怎樣?”
說話間,手握的更緊,聲音更低,“秦雲舒,你欠了我。”
秦雲舒眉頭再次皺起,沒有回話,再次掙了掙,後背觸著假山,兩人又在假山裡麵,空間狹窄。
“裳兒!”
“煜兒!”
忽的,兩道婦人聲相繼傳來,前者擔憂,後者驚訝。
丫鬟來報,明明是華府姑娘犯病,怎煜兒也在裡麵?
謝蘭眸色深沉,入夜時分,共處一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