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說完,又覺得,不打自招?
“秦芝芝。”
忽的,清冽聲再次響起,秦芝芝高高仰頭,雙目認真不已。
“在!”
“有多遠滾多遠。”
一語落下,謝運之不再看她一眼,幾步入了驛館,不一會身影消散在寒風中。
秦芝芝腦海仍舊回旋他那句,有多遠滾多遠。她的心漸漸沉下,而後又搖頭。
“他就是這樣的性子,刀子嘴刀子心,我該習慣。”
這家驛館,有廂房就能入住,也不貴,她住下。
他叫她滾,她儘量不出現在他眼前就行,至於去哪,腿長在她身上,他管不著。
主意定下,秦芝芝立即進入驛館。
就在這時,門旁的侍衛欲阻攔,卻被另一位按住手。
直到秦芝芝走了,先前那位才出聲,“你怎麼了?你不知道大人不高興?這女的不能進去,為什麼攔著我?”
“你也知道大人不高興,出了京郊,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我看的出來,心事重重。”
說著,侍衛看向秦芝芝的背影,“至少大人沒說殺了她,興許她一路跟著,會不一樣。”
是雨還是彩虹,尤未可知。
這也是為何,他早就發現她,卻遲遲不稟告的原因。
“不一樣?哪不一樣,你放她進去,執意跟著,大人哪天更不高興,就不是叫她滾這麼簡單了。”
殺了都有可能,多少年來,大人院裡從沒婢女。
這女的倒好,一上來就問,要不要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