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杏麵色凝重的搖了搖頭,然後這才解釋著說道。
“你還記不記得咱們之前打聽出來的?老王頭之前是土地局退下來的大領導,他兒子和孫子也都是領導,就連家裡的兒媳婦兒什麼的也都有權利是領導,這一大家子全都這麼有能耐,咱們就是把人吊起來打一頓又能怎麼樣呢?人家疼完之後回首咬咱們一口,咱們就得癱瘓個好幾年都緩不過來勁兒,跟這種人,咱們不能硬碰硬。”
耿靜讚同的點了點頭,小姑子這話說的在理。
打他們一頓當時是出氣了,可是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
人家挨這一頓打損失了什麼?
回頭照樣能夠找你的麻煩、斷你的財路!
解決問題可不是這麼個解決辦法……
“那怎麼辦呀?我這口氣憋在心頭我實在是難受!他們害得你連工作都丟了,到現在都給不出來個說法,二哥更是在家待了好幾個月了,汪叔那麼向著他都沒辦法把他撈出去,憑什麼他們把咱家害成了這樣還能夠輕飄飄的拍拍屁股啊,我就是不服氣!”
死死地擰著眉毛,劉國富的眼睛簡直氣的都要噴出火來了,他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種邪氣呢!
劉紅杏看著恨不得現在就出去吃人的三哥真是愁的要命,還能不能好好討論討論解決問題了呀……
看著閨女愁眉苦臉的樣子,劉翠花兒手猛的往炕上一拍,衝著自家狗兒子就大吼了一聲閉嘴!然後這才對閨女小聲說道。
“你說你的彆管他,他就是這臭脾氣,乾什麼事兒都著急,像是被狗攆了腚似的!”
“三哥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咱們家,誰心裡能沒氣呢,但是咱得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怎麼咬他一口才能讓他掉塊肉、知道疼,而不是就破了點皮兒、反手就能給咱一巴掌。”
看了看坐在牆邊,一臉擔心看著他們的崽崽,劉紅杏伸手捏了捏閨女的小臉蛋,然後突然來了主意。
“按照咱的猜測,他們做這些不是為了孩子嗎?那咱們就先從孩子下手,他們這次能為了孩子下這麼大的狠心做這種事情算計咱們崽崽,以前未必就沒做過!咱好好的挖一挖,說不定就能從這上麵解決問題!”
“我覺得這個可以。”
趙玉英一邊點頭,一邊把目光投向了自家男人。
“之前不是說老王頭他們家幾代單傳嗎,這個大孫子老頭能不寶貝著?以前肯定也做過彆的事情你好好去打聽打聽,咱們說不定能問出來點什麼呢!到時候我直接一封舉報信上去,就不信咬不下來他們一塊肉!”
舉報信?嗬嗬。
這都算是輕的。
劉紅杏嘴角冷冷的,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寫舉報信,這算是正大光明的手段,就算能咬掉他們一塊肉,老王頭他們家也出不了多少血。
這種東西對於他們這種普通工人來講很致命,但是對於人家領導來說其實也就是蚊子叮個包而已。
畢竟人一家子都是領導嘛,想要壓下來一封舉報信還是很容易的。
所以如果真的查出來什麼,她是絕對不會寫舉報信的。
老王頭他們不是找人去醫院鬨事,想要用這種手段往崽崽身上潑臟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