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朝煙側身請他進來，“直接進來吧，有什麼事嗎？”
靳知寒走進門，就看到了客廳桌子上的符紙，還有浸透朱砂的毛筆。
“你在畫符？”靳知寒看著桌上已經畫好的符，覺得有些眼熟。
如果不是符家的人，為什麼會畫符？
如果會畫符，那她是哪家的人？
靳知寒眸子深邃看向符朝煙。
“隨便畫畫。”符朝煙從來不掩飾自己是一名符師的事情。
在她原來的世界裡，她的確就是靠著畫符掙錢。
隻是現在要靠臉。
所以她也就不常畫符了。
“你和符家到底是什麼關係？”靳知寒沉聲問道。
符朝煙看向靳知寒，坐在沙發上，忽然笑了，“你大晚上過來，不會就是為了問這個吧？”
她畫的是轉運符，難不成轉到了黴運？
怎麼老是遇到靳知寒？
“這個問題很重要，回答我。”靳知寒走近符朝煙。
符朝煙察覺到一絲壓迫感，心中有些不舒服，她移開目光道：“我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和所謂的符家有什麼關係。
靳知寒又問：“你從哪兒學的畫符？”
符朝煙道：“我師父教我的。”
靳知寒步步緊逼：“你師父是誰？”
“說了你也不知道。”符朝煙語氣也冷了下來，“靳總，沒事的話請你離開，我還有事。”
靳知寒在符朝煙對麵的沙發坐下，談判道：“你和全藝的合約還有兩年，全藝能給你的資源有限。
如果你肯來嘉茵，我可以保證你每年的曝光度。
如果你想繼續唱歌跳舞，公司也會為你安排演唱會，出專輯。”
符朝煙不假思索道：“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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