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大學。”符朝煙淡淡道。
“上影挺好的，你要是能考上——不是，你要去哪兒？”Kitty瞪大眼睛，“你說的是上影，還是上京大學？”
“華國最好的大學，上京大學。”符朝煙認真道。
Kitty驚呆。
“你不會也以為我是炒作學霸人設吧？”符朝煙笑著問道。
“難道不是嗎？”Kitty懵道：“你不是初中畢業就進了全藝嗎？全藝那麼仁慈，還給你開學業課程嗎？”
符朝煙：……
Kitty：“不過你這個人設炒的太尷尬了，你這麼好看，炒努力人設就可以了。網友都喜歡漂亮的蠢一點的人。”
符朝煙沒想到Kitty會這麼說，遲疑片刻，道：“我可以炒作努力人設，但是上京大學我是一定要上的。”
“你能考上就行。”Kitty對手下藝人的學曆沒有要求。
認字就行了。
Kitty刷著手機，皺眉道：“你那群同學事兒真多，什麼破事兒都能抖出來！”
“他們都是小孩。”符朝煙問道：“都回去了嗎？”
“一個回去了，另一個想出名，不想回去。”Kitty眼神微冷，道：“這種想要蹭流量出名的我見的多了，我來處理就好。”
符朝煙的印象中，這兩個同學的確都不是唱歌跳舞的料子。
趕緊回去吧。
“明天是不是有考試？”符朝煙點了下平板上的行程表。
“你劇組節目組兩邊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會還想回去考試吧？”Kitty驚訝道：“這群黑子就是嫉妒你，而且你越優秀，他們就越嫉妒你。”
這倒是真的。
符朝煙眸子微垂，鴉羽般的睫毛輕輕顫動。
略一思索，符朝煙又問道：“一中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