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朝煙淺笑,“趙孟頫的確是飛白筆法的創始人,但他並不是每幅畫都用了飛白筆法。”
符朝煙走近畫卷,道:“鑒定畫作是否為贗品,不僅要看風格,還要看紙張,落款的印泥。
諸位請看,除去風格,這幅畫的確符合趙孟頫的喜好,落款的印章也是他的,”
懂畫的人走近了仔細看看,互相點頭道:“確實如此啊!”
“不應該啊,那這個,是不是趙孟頫的真跡啊?”
“真是有趣,這幅畫竟然分不清真假!”
符朝煙笑,“這幅畫中,趙孟頫雖然沒有使用飛白筆法,但是用了篆書法繪樹。
相信拍賣行當初收下這幅畫,這是綜合考量了紙張,印章,以及風格過渡期。
這幅畫繪於其他的《秀石疏林圖》之前,在這幅畫之後,飛白筆法才被趙孟頫儘情運用!
如果是贗品,畫紙和線條顏色就能看出來細微的不對。”
一番話下來,其他人又陷入沉思。
說的好像,也沒問題……
安慧玲冷哼道:“說的頭頭是道,難不成你一個沒成年的丫頭片子,比這群大爺大叔還懂畫?!”
此言一出,不少人又覺得自己的判斷沒錯。
“絕對是假的!”
“贗品!”
“偽作!”
“……”
符朝煙看向殷慕景,建議道:“殷先生,既然大家存疑,不如請一位有名望的書畫專家來做鑒定?這樣也能還了拍賣行的清白。”
殷慕景懷疑道:“這畫確實是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