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妄欣慰道：“你果然聰慧，一點就通。”
大家族代代相傳，總會有災難難以避免。
而這時候，就會用一個後輩作為代價，犧牲一個人，來成全一個家族。
符朝煙問：“我就是為家族續生機的人？”
傅妄：“你出生的時候，我就想殺了你的。”
他聲音淡淡，即使說著殺人的話，可語氣中沒有一絲殺意。
仿佛在他看來，殺人不過是一件小事。
符朝煙垂眸，“那為什麼不那時殺了我？”
“我想要殺了你的時候，你握著我的手。”傅妄淡笑，似是有些懷念，道：“那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手下留情。”
沒想到，就讓符朝煙成長了起來。
符朝煙眼神恢複了清冷，道：“所以，師父為什麼不殺了我？是不舍得嗎？”
傅妄點頭，沒有否認，“是啊，你自幼天資聰慧，養著養著，就有了感情……
更何況，你是玲瓏體質，你的血可以醫治我的隱疾。
活著的你，比死了的你更有用。”
傅妄用最溫和的聲音，說著最殘忍的話。
本以為師父是不舍得殺了自己，可知道自己是玲瓏體質，還能治療傅妄的隱疾之後。
符朝煙怔住。
傅妄問：“還有什麼要問的？都一並問了吧。”
符朝煙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最後，符朝煙還是問道：“師父的隱疾，是不舉嗎？”
傅妄：……
被弟子氣死是什麼感受？
傅妄麵無表情道：“你想多了。”
符朝煙追問：“那師父一直沒有娶妻，是為什麼呢？”
傅妄看著符朝煙，眸子諱莫如深，“換個問題。”
符朝煙看著眼前的棋盤，想到了自己失蹤的師弟。
“對了，師弟在哪兒？師父知道嗎？”符朝煙問道。死局尚有活路，人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