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與羽衣戰場的某個角落,響起奇奇怪怪的聲音。
“等等等等、等下!!!你說的方法就是這個?!!!”
“你你你、彆扒我衣服!!!”
“你彆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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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宇智波朔月拍拍手,剛要習慣性地摩挲下巴,突然想到這雙手剛剛碰了哪些地方,頓了一下,悄默默的又放回去了,
“真是幫大忙了,沒想到你居然有胎記,位置還是在——”
“閉嘴!!!”
千手扉間怒喝。
他此時坐在地上,雙手環胸,本來麵癱的表情不複存在,臉頰因為羞惱變得紅彤彤的,像個大號的紅蘋果。
仔細看,他的衣服雖然好好穿在身上,但全都淩亂的不成樣子。加上他現在表情,活像是被惡霸欺淩過的良家婦女。
宇智波朔月識趣的閉上了嘴,他有預感這個時候他再多說一個字千手扉間就要提著刀衝上來跟自己拚命了。
“呼————”千手扉間整理好身上衣物,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將臉上的熱意散去,恢複平時頭腦清明的樣子。
“無恥。”
看到他這麼大反應的樣子,宇智波朔月莫名其妙的羞恥心竟然也慢慢蘇醒起來。
不過雖然不存在的良心在隱隱作痛,“惡霸”宇智波朔月麵上還是認真地說,
“現在我也知道你的‘秘密’了,讓人老老實實保守秘密還有一種方法,就是雙方有共同的利害關係,”
或者都掌握了對方的黑曆史。
“俗稱一根繩上的螞蚱。”
“總覺得我虧了。”千手扉間理性認同宇智波朔月的說法,但是一想到剛剛差點被扒光的經曆,他的怒火就即將突破理智的封鎖。
所以他又提了一個條件,
“我對你死而複生的事情也很好奇,作為交換,我希望你以後做我的助手,協助我實驗。”
宇智波朔月:……
說的好聽,其實就是想讓我當研究材料吧……
“啊,所以你出現在戰場周圍是為了撿漏嗎?”
宇智波朔月右手握拳突然一砸左手手心。
“什麼叫撿漏?說的這麼難聽。”千手扉間嘴角下撇,“我在收集數據。”
宇智波朔月上下打量他,“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今年才多大啊?”
難道這家夥從小就覺醒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小愛好’?這家夥,感覺相當危險啊……
“這和年齡有什麼關係!”千手扉間一把抓住宇智波朔月的衣襟,提起來,語氣陰森森的,“你是想轉移話題嗎?小心我揍你哦——”
“好吧好吧。”宇智波朔月歎氣,“我同意還不行嗎。”
“嘖,這裡不是適合談話的地方。三天——”
“三天後下午,南賀之川上遊。”
“我在那裡等你。”千手扉間放下宇智波朔月,轉身離開,“不來我就把你的秘密昭告天下。”
放下狠話,千手扉間幾個縱躍,很快消失在宇智波朔月的視野中。
怎麼又是那個罪惡的地方,你們兄弟到底是多喜歡在南賀之川約人啊。
宇智波朔月搖搖頭,視線落到自己肩膀上猙獰的傷口。
“嘶——這個傷不太好解釋啊。”
宇智波朔月動作有一瞬的猶豫,但很快他就將苦無架在自己脖子上,“太久沒這麼做,人也變嬌氣了嗎,真是……”
血液飛濺,孩童的身影倒在地上,但是很快就動作利索的爬了起來。
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也不行,於是朔月又從地麵上滾到坑底,變的越發灰頭土臉了。
“就當是我足智多謀,用起爆符陷阱炸死了這三個成年羽衣忍者吧。反正也是事實。”
宇智波朔月小聲念叨一句,再次檢查一遍確定沒有能暴露自己不死之身的東西,消除自己和千手扉間打鬥的痕跡後,也飛快地離開。
主戰場已經結束戰鬥很久,他再不回家就要被當作戰死了。
“心累,今天真是到了大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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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朔月!”
宇智波泉奈一直在回來的族人中找尋自己的弟弟,明明已經收兵好久了,弟弟一直沒有出現,泉奈都做好再次失去一個弟弟的準備了,好在朔月還是出現了。
“今天回來的太晚了吧。”泉奈伸手拍拍他衣服上的塵土,雖然還是冷著臉,但眼中有明顯的擔憂,“怎麼弄的這麼狼狽。”
“我今天遇到了三個羽衣族的成年忍者,和小隊分開了。”宇智波朔月對二哥回以帶著安撫意味的笑,“好在我之前在林子裡做了起爆符陷阱,不僅順利脫身,還把那三人炸死了。”
“乾得好,不愧是我們宇智波的孩子。”
宇智波田島一進家門,就聽到三兒子解決了三個成年忍者,雖然是智取,如此戰績也足夠他驕傲的了,
“今天斑也獨自解決了一個成年忍者,你們都是我的驕傲。”
“父親過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