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喝酒也挺沒意思的,不如我們玩點什麼。”千手扉間抱著酒壇子歪頭想了想,提議道。

宇智波朔月單手撐著下巴看向千手扉間,可有可無的點頭,同意了。

千手扉間四處看看,想找個適合兩個人玩的遊戲,可惜出於二人謹慎的習慣這個一直以來作為兩人半個秘密見麵地點半個研究實驗場所的山洞空蕩蕩的,除了桌子上的筆墨、卷軸,幾乎沒有彆的東西了。

最後,千手扉間在身上翻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阿尼醬那裡沒收的兩枚骰子。

“就這個吧,猜大小,誰大誰贏,輸的人喝酒。”

千手扉間將卷軸收好,骰子放在兩人中間。

他甚至用自己精密的操作用土遁造出了一個專門用來搖骰子的骰鐘。

遊戲開始,第一輪,宇智波朔月先,他猜了大,千手扉間猜小。骰鐘拿開,三點,小,宇智波朔月輸了。宇智波朔月從千手扉間手中拿過酒壇,乾脆利落的悶了一口。

第二輪,千手扉間先,他還是猜小,宇智波朔月猜大,結果五點,小。宇智波朔月又喝了一口。

第三輪,宇智波朔月猜小,千手扉間猜大,這次是七點,大。

宇智波朔月:……

第四輪、

第五輪、

第……

在千手扉間驚歎的目光下,酒壇到了宇智波朔月的手裡就沒有回來過。

宇智波朔月喝光壇子裡最後一口酒,捂著嘴小小的打了個嗝。

那聲音小小的配著他喝酒喝的紅彤彤的小臉,千手扉間莫名覺得心尖癢癢的,像被小貓爪子輕輕撓了一下一樣。

“我越來越覺得你應該是阿尼醬的兄弟了,怎麼連壞賭運都這麼像?”

再這麼下去千手扉間都要覺得自己欺負人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賭個大小還能輸的這麼慘的……”

“哼……以後你的侄孫女賭運可比我還差,還嗜賭!”宇智波朔月幾乎一個人喝了一壇子酒,前世他一滴酒都沒沾過,以往在家裡也就新年宴會的時候會讓他喝幾杯。

這還是他第一次喝這麼多,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木了,思維比平日凝滯許多,但還能控製住自己……?

“是嘛,那她和阿尼醬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千手扉間聽後也沒在意,隻當宇智波朔月是喝多了胡言亂語,隨口回了他一句。

“都是你在搖骰子,”宇智波朔月伸手去抓千手扉間手上的骰鐘,不過視線有點偏差,他捉到的不是骰鐘而是千手扉間的手腕,“是不是你做什麼小動作了?”

千手扉間:“……我在你心裡究竟是個什麼形象啊——”

“既然如此,那你自己搖。”千手扉間歎了一口氣,掙開某人的爪子,將骰鐘放在宇智波朔月手中,自己則撐著下巴,準備好好欣賞這人難得一見的,喝醉後暈乎乎的傻樣。

骰鐘到了宇智波朔月手中後,新的一輪開始。

神奇的是,骰子在宇智波朔月手中後,他能和千手扉間輸贏對半開了。

千手扉間對此嘖嘖稱奇,直到他無意中發現某人半闔的眼中隱隱閃過一抹紅色。

“朔——月——”

之前那壇酒喝完後,千手扉間又開了第二壇,酒壇在二人手中轉來轉去,不知不覺間,千手扉間也有些微醺。

此時千手扉間發現宇智波朔月居然用寫輪眼作弊後,不由得氣笑了,“你這家夥,怎麼用寫輪眼作弊!”

說完,千手扉間伸手給了對方一個腦瓜崩。

隻不過一不小心力氣用的有點大,一下子把人給戳翻了。

宇智波朔月本就比千手扉間多喝一壇酒,其實早就已經醉了。

隻是他酒品好,醉了和平時幾乎沒什麼差彆,就是性子比平時賴皮了不止一點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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