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完全忘記和夜蛾校長的談話的事情了……
之前動手的時候還忘記放‘帳’……
今晚還是彆回去了,不然會被總監部和夜蛾校長念叨死的……
“那麼,我從頭開始解釋吧。”
五條悟突然轉換成嚴肅模式,看起來十分可信權威地樣子。
現在對這家夥的惡劣性格了解還不深的宇智波朔月自然而然地被唬住,也端正起態度認真地聽了起來。
“首先是‘咒力’,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極個彆的被我們稱為‘天予咒縛’的個體,所有人的體內都有咒力存在。
隻是普通人體內咒力量很少,自己也完全察覺不到,
咒力與人的負麵情緒有關,普通人的咒力雖少,但是當他們對一些具體的概念、地方產生負麵情緒的時候,那些零零散散的咒力彙聚在一起,‘咒靈’就誕生了。”
五條悟看著宇智波朔月認真傾聽的模樣,為人師表的成就感使得他的傾訴欲一下子湧上來,越發興致勃勃地說道,
“至於‘咒術師’,則是專門處理那些咒靈的人。
咒靈自詛咒中誕生,對人類有很強的攻擊性,越是高級的咒靈危害就越大。
全國每年死去的人中,大部分都是因為遇到詛咒不幸去世的。
咒術師,嘛——可以理解為體內咒力遠超常人、並且可以自己控製的人類。
平時要做的事情就是全國各地跑,祛除那些危害大的咒靈。”
“以上。”
五條悟一拍手,“至於‘異能力者’,他們是近百年來新出現的擁有特殊力量的人類。
與主要靠血脈傳承的咒術師不同,異能力者的誕生沒有任何規律性。
我對他們了解不是很多。
雖然那些人有些有著很有趣的能力,但是說實話,大部分異能力者的力量並不是很強。
平時工作又這麼忙,總監部的老頭們總是把任務塞到我頭上……”
接下來的時間裡,宇智波朔月被迫聽著五條悟碎碎念了足足十分鐘,直到酒吧的侍者端著兩人點的飲料過來,宇智波朔月的耳朵才稍微清淨了一點。
“唔,味道不錯。”
五條悟正好說得嗓子有點乾,端起雞尾酒杯一仰頭喝了個乾乾淨淨。
看他喝的這麼豪邁,宇智波朔月有些心累地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
“唔——————”
嘴巴裡濃烈的酒味讓宇智波朔月差點一口噴出來。
不過,他到底是個要麵子的宇智波,在這種公共場合萬萬不可能做出這麼失禮的事情,所以宇智波朔月還是強迫著自己將酒液咽了下去。
“咳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邊咳嗽,一邊聽著耳邊刺耳的笑聲,宇智波朔月哪裡還不懂自己是被五條悟坑了。
心中微惱,同時腦袋也微微暈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捂著肚子躺到在沙發上,笑個不停。
站在不遠處侍者給二人送完東西之後就一直在偷偷觀察那邊,自然沒有錯過這出好戲。
……
宇智波朔月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到桌子上,一言不發地站了起來。
“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玩笑,哈哈哈!”
看他這樣,五條悟坐了起來,十分沒有誠意地說道。
“結賬。”
宇智波朔月轉身走到吧台那裡,乾脆利落地結完帳後,拎著五條悟的後領子大步向外走去。
周身環繞著低氣壓,似乎是要把人拖出去分屍一樣。
酒保看著兩人的身影,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這個個頭矮一些的黑發青年力氣好大啊……
……
“等等,等等,不過是開個玩笑,你不會真的想把我分屍吧。”
五條悟被提著也不反抗,而是大咧咧地叫了一路。
“外麵可能還有總監部的眼線在啊……”
宇智波朔月完全沒有理會這個家夥浮誇的表演,走出酒吧後直接轉頭進入一個無人的小巷。
五條悟隻感覺到眼前一花,似乎有穿過什麼東西的感覺,接著眼前的場景就從荒涼破敗的小巷子就變成了一個被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客廳。
“啊呀!”
五條悟被甩到沙發上,還在質量優秀的沙發上彈了兩下。
宇智波朔月一屁股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舒了口氣,
“這樣就不會被發現了。”
“呃,你沒事吧,臉好紅。”
五條悟終於後知後覺地有了點罪魁禍首的自覺,問道。
宇智波朔月拿過杯子給自己倒了杯冷水,之前也說過,忍界的工業水平產出的酒度數完全無法和現代社會的酒相比。
宇智波朔月還是第一次喝這麼烈的酒,因為以為是飲料,他第一口灌地還不少。
“那個酒……多少度……”宇智波朔月仰躺在沙發上,緩緩問道。
“呃,四五十度,大概?”
五條悟努力搜刮自己為數不多的去酒吧的經曆,遲疑著說道。
……
房間裡安靜下來,隻有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五條悟猜測這個酒量很菜的家夥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宇智波朔月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之前說我是咒靈受肉……你能看到我的靈魂和身體之間的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