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健人:……我能扔了嗎?
“放心,那個咒靈被我下了幻術,暫時不會出來的。”
宇智波朔月拍了拍七海健人的肩膀,
“再說,你也看出來了吧,隻要不試圖攻擊這個少年就不會觸發特級咒靈的詛咒。”
七海健人點點頭,努力放鬆自己緊繃到有些僵硬的身體,就看到宇智波朔月蹲在昏倒的冥冥的身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還不等七海健人開口詢問,宇智波朔月就回頭問道,“你說我要不要消除他們見過我的記憶呢?”
“您還能做到這個?”七海健人下意識用了敬語。
宇智波朔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隨即麵具下傳來一聲輕笑,
“彆這麼緊張,放鬆放鬆。
我剛剛能那麼輕易地製住那個特級咒靈不過是取巧了罷了。
真要打起來,我最多和五條悟那家夥打成平手。”
也是……
七海健人想到五條悟堪稱無解的無下限六眼,以及領域展開的效果。
稍微鬆口氣,七海健人略微有些好奇地看了眼對方麵具下的眼睛,猜測對方是不是有一雙比五條悟更特殊的眼睛。
“說回眼下這個問題,”
宇智波朔月一隻手捏著下巴,另一隻手指了指昏迷中的兩人,對著七海健人問道,
“我要不要消除他們自我現身之後的記憶,或者乾脆替換一份虛假的記憶?”
略微思索了一下,七海健人搖了搖頭,
“直接消除太不自然了。”
“憑我們今天的陣容,全軍覆沒都不足為奇,就這麼成功將特級咒靈帶回去了反倒可疑。
至於假造記憶……”
七海健人沉吟了一下,
“宇智波先生,你能將假記憶做到什麼程度?”
“自然是以假亂真的程度。”宇智波朔月微微仰頭,自信地說道。
“啊,不過……”
突然想起了什麼,宇智波朔月突然說道,
“之前跟你一起的那些實力稍弱的家夥我都多手救下來了,雖然重傷板上釘釘了,但是搶救及時的話,小命還是能保住的。
但是這樣的話,我豈不是要給不止兩個人替換記憶。”
“不,不用。”
七海健人一隻手抱著身材削瘦的少年,另一隻手推了推墨鏡,嘴角揚起一個笑容,
“我們這樣……”
……
回去的時候宇智波朔月沒有蹭七海健人、伊地知潔高的車。
畢竟裡麵那麼多重傷員,加上總監部在外麵重重把手,人多眼雜的,宇智波朔月覺得還是自己回來比較方便。
作為他的臨時落腳點,宇智波朔月自然是記住了公寓的空間坐標。
“啊————”
伸了個懶腰,宇智波朔月走進自己的公寓。
門在他身後關上。
這個對於執行這次緊急任務的咒術師們來說十分漫長,對於宇智波朔月來說和平時差不多的上午終於結束了。
至於另一邊,急匆匆帶著那個少年趕往總監部的七海健人之後又要經曆什麼,那就不是宇智波朔月關心的了。
……
另一邊,宇智波朔月的鄰居——吉野順平君。
今天早上前往學校的路上,吉野順平內心還是忐忑不安的。
昨天那群人也是平時在學校欺負自己的主力,昨天半路被突然出現的警察打斷沒有搶到自己的錢,這些人多半會直接在學校動手。
去學校的路一如既往的壓抑、喘不過氣,但是比起昨天,吉野順平對接下來的生活多出了一絲期待。
因為,今天放學回家之後朔月哥就會帶著他特訓了。
吉野順平握緊拳頭,咬緊牙關,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對宇智波朔月的話深信不疑,他相信總有一天,就靠自己也可以揍的那些家夥滿臉開花。
就讓那些家夥再稍微囂張幾天。
懷揣著這樣的心情,吉野順平等待了整整一個上午,也沒等來那群人過來抓人。
甚至,就連他們的人影吉野順平都沒看到。
這些人轉性了?
下一秒,吉野順平就打了個寒顫,猛地搖了搖頭。
隻有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遲來的報複?那群人昨天喝大了,自己被遺忘了?還是他們在策劃更大的陰謀?
越想越不理解,難得有了一個安靜的上午可以好好聽課,吉野順平卻滿腦子都是自己會遭到怎麼樣的報複,完全靜不下心聽講。
就這樣,直到午休的時候,他的疑惑才從扭扭捏捏蹭到自己身邊的兩個朋友那裡得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