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這樣~~”
“嗯嗯嗯嗯!”
……
“咳咳。”
眼看著孩子要被五條悟這貨忽悠瘸了,宇智波朔月輕咳一聲,插話道,
“悟,彆忘了今天的正題。”
“啊,哦。”
五條悟回過神來,意猶未儘摸了摸下巴,
“那麼,我接下來告訴你咒術界的殘酷麵吧……”
“請等一下。”
吉野順平舉起右手,看看五條悟又看看顯然也知道咒靈存在的宇智波朔月,問道,
“我想問一下,朔月哥是不是也是咒術師……”
“噗!”五條悟抿著嘴笑了一下,扭頭看著宇智波朔月,笑著說,
“你朔月哥的職業可是比我的還不可思議呢~~”
宇智波朔月忍無可忍,終於還是對著五條悟翻了個白眼,感受到吉野順平眼中的好奇與期待,宇智波朔月忍住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羞恥心淡定地說道,
“今天的主題不是這個,關於我的職業問題,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誒——那是什麼,好狡猾的說法哦——”
五條悟拉長語調,被宇智波朔月瞪了一眼後腦袋回正,表情再次變得嚴肅,
“順平君,接下來我對你說的話中不含一點玩笑的成分,也沒有任何誇張。
我要告訴你的就是咒術師們的常態,挺好……”
……
隨著五條悟的講述,吉野順平原本激動的情緒像是被猛地潑了一盆冷水,一下子清醒了。
在五條悟的口中,咒術師們幾乎每天都要麵對來自全國各地的祛除咒靈的任務,處理與咒靈有關的案件。
咒靈本就是從人心黑暗麵誕生,這些任務或大或小,不論最後結果如何,被詛咒的人有沒有活下來,大都是不會讓人心情愉快的結局。
這樣的事件五條悟出任務這麼多年來見過太多太多,很多時候那些被詛咒纏身的人都不能被稱為普遍意義上的好人。
更有甚者,那些人的所作所為隻要是站在一個人的角度都希望他們儘早消失才是對社會最好的。
但是他們咒術師的職責就是從詛咒的手中保護人類。
不管是怎樣的渣滓,隻要他是‘人類’,他們就有保護那些人的義務。
這些都是很殘酷的。
“身為咒術師,遇到的最多的就是好人得不到好報。”
看著一點一點變得沉默的吉野順平,五條悟最後說道,
“你要知道,一旦你選擇成為咒術師,這些就是你以後必須麵對的。
雖然酬勞豐厚,但是忙得要死。
甚至絕大部分的咒術師最終的結局不是慘死於咒靈之手,就是走上邪路成為詛咒師,站在人類的對立麵。
我話說在前麵,
如果哪天你站到了我的對立麵,我會親手解決你,絕不留情。
所以,順平,不要著急,考慮清楚之後再給我答複。”
說完,五條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放到吉野順平的手中,接著輕輕拍了拍低垂著腦袋、看起來受到極大打擊的少年的肩膀。
就在他轉身打算調笑宇智波朔月幾句,調節一下氣氛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少年的低語。
“我知道的……”
吉野順平緩緩抬起頭,眼神充斥著太多太多複雜的情緒,顯得有些黑沉空茫,
“這種事情,我早就有體會了……”
“順平。”
宇智波朔月微微蹙眉,叫了吉野順平一聲。
“我會好好考慮清楚的。”
吉野順平很快恢複平時的模樣,禮貌地對著五條悟說道,接著收起手中五條悟給的名片,看向宇智波朔月,
“朔月哥,沒彆的事的話我去跑步了?”
“嗯,去吧。”
宇智波朔月點點頭,看著吉野順平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處,這才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
“帶孩子好累啊,尤其是青春期的小孩。”
五條悟在一旁攤手。
他也知道吉野順平上高中之後都經曆了什麼,對於少年剛剛的狀態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結,但是這不代表他就是壞孩子。”
“還不是你後麵一直在那裡嚇唬他。”宇智波朔月忍不住又歎了口氣。
“不過,如果他想通了的話,倒是更加有咒術師的樣子了。”
麵對宇智波朔月的指責,五條悟不在意地勾勾唇角,
“沒有一定程度的瘋狂可做不了咒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