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朔月看著電視上播報的新聞,嘲笑五條悟的時候打賭優勢這麼大都輸了的鬱悶總算是好些了,
“學校裡哪來的瓦斯你告訴我,這種新聞是把大家都當傻子嗎?”
“這又不是我想出來的……”
電話那頭,五條悟嘟嘟囔囔,
“我今天都被罵的好慘了,你還不安慰人家受傷的心靈……”
“彆。”宇智波朔月一聽他來勁了,立刻打住,“我剛吃完晚飯,還不想吐出來。”
“太過分了,嚶嚶嚶————”
“哢嚓。”
宇智波朔月掛斷了電話。
兩秒後,電話鈴聲響起,宇智波朔月接通。
“好吧好吧,不鬨了,我們聊聊你關心的順平同學的事。”
五條悟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總算沒捏著嗓子了。
“這件事你和他自己談不就好了,他又不是三歲小孩,我又不是他的監護人。”
宇智波朔月無語。
“哎呀,你不是他的老師嘛~”五條悟大咧咧地說,
“這麼說起來,他以後可就是我們共同的弟子了。
得到你我二人的貼心教導,這以後不成為特級咒術師替我分擔分擔壓力,簡直天理難容啊,是不是?”
“……”
宇智波朔月看了眼手機,麵無表情。
“哢嚓。”
“嘟嘟嘟嘟嘟————”
五條悟再次被掛斷了電話。
“嘁,真沒意思。”
五條悟甩了甩手機,轉頭看了眼正在總監部會議室裡替自己挨訓的夜蛾正道,腳底抹油的想法在心中蠢蠢欲動,
“換個人分散注意力吧。”
五條悟視線晃來晃去,最終鎖定了貼著牆努力縮小自己存在感的伊地知潔高。
伊地知潔高:……救命!
……
半個小時後,夜蛾校長從會議室出來,拎著五條悟轉身走進了另一間辦公室,開始今天第二次痛批五條悟。
總算得救了的伊地知淚流滿麵。
夜蛾正道痛心疾首的聲音對五條悟來說左耳進右耳出,這家夥垂著頭看似拉聳著腦袋乖乖挨訓,實際上心裡正盤算著彆的事情。
‘話說,之前的賭局是我贏了吧——嗯,一個要求~是要那個膽敢掛斷我電話的家夥陪我從早到晚吃甜品到吐呢,還是當我一天免費的打手,代替我完成任務我自己出去玩呢,亦或者……’
夜蛾正道還在奇怪今天五條悟的態度怎麼這麼端正呢,要是他知道五條悟這會兒腦子裡在想什麼,估計今晚五條悟是彆想從辦公室走出去了。
……
第二天,五條悟帶著伊地知潔高找到因為學校出現‘重大事故’停課在家的吉野順平,將介紹高專的事情以及之後和吉野順平家長溝通的問題通通甩給伊地知之後,五條悟大長腿一邁來到了隔壁。
他們來的挺早,宇智波朔月今早還沒出門,五條悟過去的時候發現他正在收拾東西。
“這就收拾東西了?”看著收拾了大半的行李箱,五條悟驚訝道。
宇智波朔月推開湊過來的貓貓,無奈地道,
“說巧不巧,其實昨天在商店街我隨手抽了一下獎,正好抽到兩張去北海道的溫泉旅遊券。”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兩張溫泉旅遊券。
“!”五條貓貓震驚,脫口而出,“你這家夥,賭運差到天怒人怨,手氣居然這麼好???”
這是什麼道理?
五條悟感到深深的費解。
宇智波朔月抬頭,冷漠臉,“賭運差吃你家大米了?”
冷冰冰的死亡射線連神經粗大如五條悟都選擇暫避鋒芒,轉而說道,
“那我也要去旅遊,不是正好有兩張嗎?”
“不行。”宇智波朔月果斷拒絕,“你們來之前我已經和吉野媽媽說好了,正好順平學校因為某人要放長假,我帶著順平出去玩兩天。”
“這也怪我?”五條悟炸毛,“這明明是咒靈搞事啊,我不去也會出事。”
“但是教學樓不會塌掉將近三分之一。”
宇智波朔月嗬嗬,“不塌,學校不會為了修複教學樓放長假。堪比寒假的大————長假哦~”
五條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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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中午,宇智波朔月帶著吉野順平離開東京,坐上了前往北海道的飛機。
當他們在飛機艙找到自己的位置時,發現兩人旁邊的位置上坐了個熟悉的白毛,白毛旁邊還有一個一臉低氣壓的黑發少年。
“喲!”五條悟笑嘻嘻地打招呼,順便給宇智波朔月、吉野順平和那個兩人都是第一次見的黑發少年,雙方做了下介紹,“這個和我一樣帥氣的朋友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宇智波朔月,旁邊的是你以後的學長——吉野順平。”
“這位一臉‘我不好惹’的少年叫伏黑惠,身份嘛……我的養子。”
“喂!”
伏黑惠的臉更黑了,臉頰兩側還有點羞恥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