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花體驗過了人生頭遭體會的滋味,天為被,地為床,露天之下,黑中又帶亮,隻他們二人,男子溫柔而又粗暴,香汗揮灑,隻覺得又羞澀又刺激。
她默默穿著衣服,看著身旁男子俊俏的臉龐,滿腔都是歡喜。
“公子……梅花已經是你的人了,還不知公子姓名呢。”她滿臉嬌羞道。
孟庭聲係好腰帶,看著麵前女子這副模樣,心中無比自得,瞧,還是他魅力無邊啊,又征服一個。
他伸出手,一把勾過那張紅彤彤的小臉,吧唧親了一口那張小嘴,“你叫梅花是吧?姓什麼?”
張梅花聽著這話,以為公子問她出處,是要準備上門提親的,便忙不迭道:“我姓張,家住雲山巷二道胡同,家父乃是童生,哥哥也是讀書人。”
“張梅花?行了,本公子記住你了。”孟庭聲聽了,點點頭,轉身往外頭去。
“公子……”見他這麼就走,張梅花急急喊了一聲。
孟庭聲回頭,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梅花乖,此地不宜久留,本公子回頭再去找你。”
張梅花聽著這話,想著也是,她都出來這麼會兒了,要是還不回去,被彆人撞見她在這裡和男子……那可是太不妙了。
又聽公子說回頭找她,那笑容晃得她心裡就是怦怦跳,便乖乖看著人出去了,這才跟出去往偏廳那邊回去。
葛雲兒見她如個廁還這麼久,不由多問了一句,張梅花忙說走岔了路,糊弄過了葛雲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晚宴後半場,張梅花全身心都在想著藍衣公子,根本沒精力再去相看彆的人家。
再加上女客並沒有跟男客一起用席,她本想再看看公子的,也看不到,隻得遺憾又帶著幾分期待的跟著葛雲兒離開了晚宴,回了家去。
葛雲兒見她全程沒出什麼洋相,不丟她的臉,心裡也很是滿意,小姑子能有個好親事,於她也是好事,往後有什麼花宴什麼的,她倒是可以多帶著她一起去。
家裡等著的馮氏叫女兒回來了,忙上前來拉著人看了又看,帶著激動道:“可見到那些個太太了?你表現得怎麼樣?可有入了誰的眼?”
“見到了,亭長太太,程家夫人,大奶奶還有範家那些太太,我都見到了……”張梅花跟娘說起晚宴的見聞,提到入了誰的眼這事,便忍不住紅了臉,再不肯多說。
馮氏看著女兒春心萌動的樣子,作為過來人,哪有不明白的?
女兒定是在晚宴上碰到了心悅的男子。
陸夫人開的晚宴,能去的都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家,不管女兒中意的是誰,那人家,都是足以女兒嫁過去的。
馮氏想著馬上能結個好親家了,心裡也很是激動,拉著女兒說個不停,什麼過年了,再給女兒多做幾身好衣裳,打幾件好首飾什麼的。
張梅花聽著,想著今兒的公子,也很是高興,下回見他,她一定要打扮得更漂亮才是。
但馮氏扒拉扒拉家裡的銀子,卻是忍不住跟張南瓜訴起來,“家裡一分銀子不送過來,這可不行啊,咱們一個月的花銷,再怎麼緊縮都是要花用不少的,光憑這點,可撐不了幾個時候。”
“梅花要嫁的人家可不是普通人家,這穿得寒酸了那可不行,怎麼入彆人的眼?沒得叫彆人看輕了,所以這新衣裳都得按棉緞錦緞的做才行。”
“這就得花不少銀子了,我這裡根本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