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燕,短短一年,咱們的公司走到這個地步就非常不容易了,國內根本就不怎麼認可高端訂製,大部分都是直接到店裡買成衣,加上國內的收入和消費水平,一年裡能把公司做到這個地步,你其實已經很厲害了。”
張萊的話讓薑玉燕十分不好意思,她笑了笑:“張哥,你就彆誇我了,其實你的功勞才是最大的,來咱們店裡做衣服的人大部分都是衝著你的名聲的。”
張萊搖搖頭道:“到店裡做定製的的確是衝著我的名聲,買衣服的可不是衝著我的名聲啊,能買的起咱們這個牌子的衣服和親自到店裡來找我做衣服的可不是一個階層的人。玉燕,這一年裡你沒有一個好時候,發燒燒到三十九度輸著液還在工作,你為公司拚到這個地步,我多做幾件衣服又算得了什麼呢?再說了,時裝發布會所需要的衣服都已經大體完成了,隻有一些小細節需要處理,能為海市的春季晚會主持人設計服裝,對咱麼來說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玉燕,你答應下來,”張萊看著薑玉燕:“咱們公司需要這個機會。”
張萊既然說能行,薑玉燕也不瞻前顧後了:“好,張哥,我會答應下來,不過,”她笑了笑:“我得跟他們要些利息。”
“利息,什麼利息?”張萊問道。
薑玉燕賣了個關子:“張哥你就彆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再次和電視台的工作人員見麵的時候,薑玉燕先是答應下來對方提出的要求,為晚會主持人設計十二套禮服,接著她又提出了一個要求,晚會的字幕要打出“主持人呢服撞由張萊服飾提供”,字幕出現時間不能低於五秒。
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電視台那邊當即就答應下來。
現在離過年隻有兩個多月了,時間緊迫,薑玉燕立即安排人給主持人量體,量體之後張萊和齊月皎就立即開始為四位主持人設計衣服。
這個年對薑玉燕來說是最忙碌的一年,正月初八就是張萊的個人時裝發布會,這也是張萊的第一個時裝發布會,對張萊,對公司的意義都非同一般。
張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衣服上,而會場的布置,模特的聯係,和會
場工作人員的交流,都放在了薑玉燕的身上。
就連貝拉都看不過去了,說道:“玉燕,你也太累了,張萊除了做衣服,彆的他什麼都管不了。”
來中國快兩年了,貝拉的華語已經十分熟練了。
張萊已經見過貝拉的父母了,也帶著貝拉見過自己的父母了。
張萊的父母見到自己的兒子帶回來一個這麼漂亮的外國媳婦,剛開始是非常高興的,不過知道張萊在外麵還是愛穿女裝之後,臉色就變了,雖然沒有把他們趕出家門,背後卻找了貝拉談話,要求她幫張萊改掉這個壞毛病,不能繼續穿著女裝丟人了。
貝拉聽到張萊的父母說他丟人,十分驚訝,當時就反駁道:“穿女裝不是什麼丟事情,他穿的女裝都是自己精心搭配的,我認為是十分漂亮的。你們作為他的父母,為什麼會認為兒子丟人呢?”
貝拉的話無異於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張父張目的臉上,本來以為兒子找了媳婦正常了,可沒想到,兒媳婦竟然支持兒子這個變態的喜好。
張父張母剛開始是喜歡,經過這一出就是惡心了,能看上穿女裝的兒子,這個兒媳婦精神上說不定也有什麼毛病呢。
當天,張萊和貝拉就被掃地出門了。
張萊的性子當然不可能跟薑玉燕說這些,這都是貝拉跟她說的。
貝拉跟薑玉燕已經是非常好的朋友了,她跟薑玉燕說了以後就不解地問道:“玉燕,萊愛穿女裝並不是錯誤,他的父母怎麼能說他是一個變態呢?”
薑玉燕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隻能搖著頭回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隻能這樣說,並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是愛孩子的。”
這個年薑玉燕隻休息了除夕和春節兩天,大年初二一大早就出了門,去會場布置了。
這個時候工人們都放假了,會場是她和張萊,貝拉三個人一起動手布置的。
初九這天,張萊的個人首場發布在海市的體育館舉行。
這場發布會的主題為“迷茫”,一共有十九件服飾進行展示。
發布會上所有的模特都畫著誇張的妝容,踩著造型各異的高跟鞋,走在T台上。
衣服的造型更是充滿了天馬行空的想象,上一件衣服或許是設計精美的禮服,下一件就是如同乞丐的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