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聲響起，屏幕裡的男生開始跳動起來。
與此同時，厲竟越也一起跳動。
倆人的動作整齊劃一。明明是solo，卻跳出了團舞的感覺。
等厲竟越停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臥槽！還真的跳出來了！我不是眼花了吧？！】
【媽呀，難道真的是天才？這才看了一次就跳出來了？這是什麼腦子？】
【一支舞要學一天的我卑微地哭了。】
【一支舞要學好幾天的我說什麼了嗎？】
【一支舞學了半個月的我輪到你們說話了嗎？】
厲竟越的表現讓大家目瞪口呆，感情他說的是真的！？他真的看一次就可以複製出來？！
當然，也有人不相信這一點。
可能這隻是碰巧呢？或者說，他其實認識這個選手，又或者，他之前就得到了消息？
反正一支舞並不能讓大家都心服口服。
厲竟越聳聳肩，也沒想一次就能打服他們，又繼續看下去。
他優哉遊哉的樣子，像極了平時看綜藝節目的網友們。
要是手裡還有一包薯片的話，那就更像了。
最讓程書凡的粉絲們惱火的是，厲竟越都是用程書凡來做參照物，點評的時候順便嘲諷兩句。
“這個跳得有點僵硬，不是太好。不過，他應該比程書凡的腦子好使。”
“這個舞蹈也不行，不過，能比程書凡聰明也夠了。”
“這個跳得很好，比程書凡強太多了，能保持這樣的水平，我看好他拿A。”
“這個和程書凡水平差不多，不過長得比程書凡好看多了，也是加分項。”
“……程書凡……”
“……程書凡……”
一個小時下來，大家都感覺自己出現幻聽了，耳邊不停冒出“程書凡”。
程書凡的知名度也在這一次次中提高了不少。但這不是什麼好事。
反正厲竟越總能找到彆人比程書凡好的點。
在厲竟越的口中，程書凡幾乎一無是處。
程書凡的粉絲恨得要死，程書凡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也在直播間裡，隻是默默圍觀，沒發表評論。
看著厲竟越將自己抓出來拉踩，踩了一腳又一音樂聲響起，屏幕裡的男生開始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