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026.(1 / 2)

今天的約會柏盈跟蔣墨成都很滿意。

柏盈也沒有無聊到相信男人的情話,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她把性命放在首位,那旁人也會。隻是不相信歸不相信,聽了他的話,她的心情終歸是舒服坦然了許多。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包括說出來的話承擔起責任來。

他心裡怎麼想的她不關心,他答應了並且願意為她死,那她姑且就當真吧——騙她?哄她?那就更該死了哦。

兩人甜甜蜜蜜地回了酒店,蔣墨成現在除了睡覺以外,隻要在酒店裡,其他時間都要呆在她身邊。氣氛太好,蔣墨成征求過柏盈的意見後,通知前台那邊送來了一瓶葡萄酒。

柏盈抿了一口,口感有些澀,她微微皺了下眉。

“喝不慣?”

“……嗯。”柏盈眨了眨眼,“之前沒有喝過。”

蔣墨成失笑,“條件有限,將就一下。”

他突然想起,幾年前他一時興起在國外時買了一個酒莊,下次有機會的話帶她過去度假應該也不錯。

柏盈的酒量一般,沒喝幾口臉頰緋紅,放下高腳杯,將他當作靠枕,安心地依偎在他懷裡,閉上眼睛摒棄一切雜念,享受這一刻難得的安靜與愜意。

突然,有人十分討嫌打破了這氛圍,似是漫不經心地問道:“如果有一天我騙了你,你會不會原諒我?”

柏盈懶洋洋睜開眼睛,聽清楚了這個問題後,立刻警惕地從他懷中坐了起來,側頭看他,“所以你其實欠了債?”

“……”蔣墨成說,“沒有。”

柏盈眯了眯眼眸,似乎是在辨彆他這話裡的真假,看他眼神清明,語氣篤定,沒有一秒的遲疑,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不過他欠沒欠債跟她也沒關係就是了。

她還沒舒一口氣,想起什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下子往寬大的沙發上挪開了,腳趾碰到他的西裝褲,她都嫌臟,立刻往回縮,“你不會有病吧,還是傳染病?”

蔣墨成捏緊了手中的杯子,忍無可忍,重重地放下,磕在茶幾玻璃桌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強勢地一把將她撈了回來,將她禁錮在懷裡,死死地纏著她,咬牙道:“沒、有。”

柏盈心想,也是。

他如果有病,甭管是什麼病,以沈宅篩選保鏢的嚴格,他連門都進不去,而且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他在一些事上有沒有經驗她還是能判斷出來的。

“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蔣墨成一張臉拉得老長,危險地看她,“欠債、傳染病,你就這麼看我?”

柏盈一臉無辜地抬頭看他,“所以,你該不會有孩子吧?”

蔣墨成:“……”

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隱忍,抬手按了按額頭,“你什麼時候生,我什麼時候有。”

柏盈以一種一言難儘的眼神看著他,她都想讓他去洗手間照照鏡子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

德行,做彆的事情不怎麼厲害,做夢倒是挺彆致、挺在行。

能給她未來小孩當爸爸的人她起碼列了一百條硬性標準。

寧缺毋濫這四個字她牢牢刻在了心裡。

他連三分之一的邊都夠不上還敢這樣想,想象力真的太豐富了,雖說現在天也黑了,但也不能隨地做夢吧。

蔣墨成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這句話不太合適。

至少在此時此刻不太合適,畢竟酒店的大床離他們隻有幾步之遙。

“我的意思是,()”他停頓,沒有。我都沒結婚怎麼會有孩子?⑩()”他反客為主,戳了戳她的腦門,“你一天天的究竟在想什麼?”

柏盈甩開他的手,“所以你到底有什麼事騙我?彆說沒有,你能這樣問,就代表一定有。”

“沒有。”

蔣墨成麵不改色地反問她:“你能問我願不願意為了你心甘情願去死,我就不能問你這個問題?”

柏盈:“……?”

這詭計多端的男人。

她問那個問題,是真的會發生那件事,所以,他現在問她這個問題,也意味著他一定有什麼事瞞著她,不然平白無故的,難道是沒話找話?

好,好得很。

她凝神沉思幾秒,繼而展顏一笑,“能啊,怎麼不能!”

那你就更該死了啊。

“所以?”他看向她,也想聽到她的回答。

柏盈微笑,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側臉,吐息如蘭,“隻要你愛我,隻要你願意為我連命都不要,我就會原諒你。”

蔣墨成自動忽略了中間那句話。

隻要他愛她,他騙了她她也會原諒他。

暮色籠罩,窗戶都成為了一麵鏡子,鏡子裡的男女相擁,仿佛是最為親密的伴侶,耳鬢廝磨,唇齒交纏。

第二天,柏盈又是睡到自然醒,洗漱之後有人敲門,開了門,蔣墨成正立在門外,她有些驚訝地問:“你怎麼還在?”

“今天星期六。”

蔣墨成見她臉上還有著沒擦乾的水珠,抬手,用指腹輕輕擦拭,若無其事地說:“彆人也要休息,我陪你出去逛逛?”

柏盈欣然答應,交易所雙休日休市,她在酒店呆著也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