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金安(二)(1 / 2)

快穿之炮灰有毒 飛翼 6022 字 3個月前

來而不往非禮也。

既然拿她當作擋箭牌,不要怪她還施彼身了。

沈望舒摸了摸自己身上精致奢華的宮裝,眼裡帶了一份冰冷的流光。

她聽著內監們的哀嚎,心裡方才感到舒坦了幾分,仿佛是打得狠了,那內監的聲音也慢慢地低了下去。她眉頭都不抬,卻隻見宮中侍奉自己的宮女內監們都臉色緊繃,仿佛被自己的冷血與無情給嚇住了,卻並不以為意。

她抬抬手,就有伶俐的宮女阿香將茶水歡歡喜喜地奉在自己的麵前,又何必去理會這些看著就對自己生出恐懼的宮女呢?她正在心底打算,就見一個侍衛大

步進來稟告。

“暈過去了?”她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內監們從前沒少得罪侍衛大人們,這假公濟私一時打得狠了,侍衛們也覺得很不好意思呢。

“既然沒死,是他們的造化,如此就丟出本宮的宮中,自生自滅罷。”沈望舒緩緩地將目光落在宮外,豔紅的嘴角微微勾起,溫聲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宮自然網開一麵。”

從前得罪了那麼多宮中人,失勢之後會落得個什麼下場,貴妃這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知道呢?

真的隻是好心放過罷了。

“是。”侍衛見貴妃並沒有計較的心思,急忙垂頭去了。

他才踏出宮門,就聽見外頭另有尖聲傳來,之後響鞭響起,還未待宮中的血腥味兒散去,也還未待那奄奄一息的內監被拖下去,就見門口處明黃的旋風閃過,一個英俊的氣勢洶洶的青年,滿麵怒色地衝了進來。

他一身龍袍明黃刺眼,不過是二十左右歲的年紀,然而眉宇之間已經頗見城府,可是就算是有城府,他臉上的怒色也觸目驚心,叫人感到不安,不知是誰,竟敢叫天子感到憤怒。

至尊的帝王衝到了沈望舒的身邊坐下,抬手就將桌上的茶壺茶杯全都掃落在地上。

瓷器落地時的刺耳的響聲之中,宮女內監們噤若寒

蟬,都恐被殃及池魚,一時之間宮中寂靜無比,帝王看到誰,誰就會垂下自己的眼睛惶恐不安。

沈望舒卻並沒有感到害怕,也對身邊這皇帝的盛怒滿不在乎,也不問他為何去而複返,漫不經心地翻看自己鮮紅的手指,愜意安穩。

這就是貴妃所深愛,愛到極致,甚至不顧自己的安危與安全,願意出頭與帝王最忌憚的攝政王對著乾的皇帝。

惠帝。

也是這位帝王,拿她當做急先鋒,隻要與攝政王在前朝發生衝突,就會盛怒到她宮中來吐苦水,甚至淚流滿麵,叫她心疼他,出頭與攝政王針鋒相對。

她不過是個女人,攝政王或許不能拿一個女人怎麼

樣,不過厭惡她卻是一定的。

也因此,當她失寵於惠帝,又叫攝政王對她厭惡到了極點,這天下,竟再無一人,敢為她說一句好話。

如今惠帝大怒而歸,氣得眼睛通紅,顯然是攝政王方才在前朝給他臉子看了。

對於惠帝這種無用的貨色,沈望舒隻覺得鄙夷透頂,甚至不敢相信這麼一個隻知道算計一個女人的,竟然是尊貴的帝王。他明明有著最尊貴的身份,有著天下最強大的權勢,卻叫一個攝政王壓製得束手無策,甚至沒有一點的魄力。若隻是被攝政王奪權,隻能做個傀儡,沈望舒都不會這樣看不起惠帝。

誰敢不將皇帝麵前放在眼裡,殺了就是,隻做婦人心機之態,怨不得隻能當一個擺設。

古往今來,那等成就了霸業的千古大帝,那氣勢與威嚴乃是天生,臥榻之側豈容人酣睡?就算不能剿滅攝政王黨羽,然隻困殺他一個,難道沒有法子?

隻是膽小懦弱,不敢罷了。

沈望舒一雙美目流轉,更加懶得看身邊那個氣喘籲籲的惠帝,她見宮女阿香似乎在惠帝進門時往自己的身後躲了躲,挑眉戲謔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後者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急忙從一旁捧來了一麵精致的銀鏡。沈望舒望向銀鏡,第一次看清楚了自己這一世的臉。

銀鏡之中,是一張豔麗逼人,鋒芒畢露的美人的臉。

她烏發如墨,香腮似雪,紅唇烏發帶著烈烈的風情,刺目的豔質光彩。

就連沈望舒,都被銀鏡之中那張美麗得驚心動魄,一顰一笑都帶著極致的美麗的臉打動了心神。

然而這美麗太過刺目,仿佛烈陽將人灼傷,隨時隨地似乎都在準備著攻擊的樣子。這個樣子的女子,男子或是這回被那容顏迷惑一時,然而若連性情都烈性,那隻怕不及溫柔如水的女子了。想到惠帝那真愛的女子正是一個素淡柔和的女子,沈望舒勾起了嘴角兒。

銀鏡之中的美人,也露出一個極致豔麗傲慢的笑容。

“娘娘真好看。”阿香小心翼翼地捧著銀鏡,看向沈望舒的眼神仰慕極了。

“你在做什麼?!”阿香的話音未落,惠帝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