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娛樂圈(七)(2 / 2)

快穿之炮灰有毒 飛翼 17262 字 3個月前

“羅小姐這樣的形象,隻演一個小角色真是太可惜了。”他溫和地對仰頭用盈盈目光看著自己的羅心笑道,“我才從隔壁劇組出來,聽說那劇組裡缺一個女二號,雖然設定是一個魔教妖女,不過羅小姐演技驚人,想必能適應這

個角色是不是?”

他想了想就繼續說道,“那可是武俠大戲,比宋導這部戲精良很多。羅小姐如果感興趣的話,可是過去試試看。”

左右隔壁那導演最近焦頭爛額的,應該沒有時間再去找個女演員來拍戲。

就算那個角色已經被人拿下了,張同舟也覺得無所謂。

他又不是真的為了叫羅心去得到那個角色的。

他隻想叫羅心送宋一河的劇組裡滾蛋,把角色空出來便宜自家旗下的藝人罷了。

“多謝您,您真的是一個好人。”羅心眼睛頓時就亮了。

她雖然更合適出言純情的路線,不過想要演一個魔教妖女,也不是不能勝任。

更何況一個小龍套和一個女二號,如何取舍傻子都知道。

“多謝您。”她對張同舟柔柔地一笑,遲疑了一下,如同輕盈的蝴蝶一樣撲上來抱了抱張同舟的腰,這才感激地走了。

張同舟被這一下抱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轉頭,看見呂可鄙夷地看著自己。

“誤會,誤會。”他勉強笑了笑,抖了抖自己方才被抱得弄出了褶皺的西裝,不知怎麼就覺得有點心虛。

呂可自然不在意他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冷哼了一聲打開了沈望舒的房門走進去,就見沈望舒正把頭枕在沈玄修長的大腿上。

她悠閒地枕著沈玄的腿,閉著眼睛,感到沈玄修長微冷的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地給自己揉捏著。

“走了?”

“走了。”張同舟必須要表功,笑眯眯地走過來,他看著沈玄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份地給沈望舒捏著額頭,取了眼鏡揉了揉自己的眼角。

“重不重?”沈玄俯身壓在沈望舒的耳邊問道。

“力道正合適。”沈望舒蹭了蹭他的手指,哼了一聲輕聲問道,“彆捏了,你也累壞了。”

沈玄這段時間一直陪著她,他也是有自己事業的人,而且比起沈望舒這微不足道的事業,沈玄手中的顯然是一個產業遍及各處的商業帝國。她有好幾次都看見沈玄在空暇的時間抓緊一切的機會來審閱文件了,幸虧現在是網絡化的時代,所有的文件沈玄都可以在網絡上瀏覽。

不然每天來回送文件的都會累死人的。

“我不累。”沈玄見沈望舒按住了自己的手不叫自己動彈,目光一軟,忍不住傾身將自己微冷的嘴唇,壓在了沈

望舒的額頭上。

“沈總?”當眾秀恩愛什麼的,有沒有考慮過單身人事究竟是個什麼心情?張同舟眼睛都要瞎了,懶得戴上眼鏡清晰地看這兩個家夥,笑眯眯地問道,“那個羅心是不是…”

他沒有把話說完,可是顯然有一切儘在不言中的意思了。他早就看出沈望舒對羅心很不待見的樣子,自然膽子就大了起來,征詢著等了一會兒,果然就聽到沈望舒冷淡地說道,“我很不喜歡她。”

“叫她不要出現在舒舒麵前。”沈玄淡淡地說道,“從這個劇組裡消失。”

“她的角色我覺得很合適咱們公司的藝人,沈總您覺得呢?”

“隨便。”沈玄記得沈望舒在看到一個人名之後眼裡露

出的厭惡,如今想來,應該就是因為這個羅心了。

他很不喜歡沈望舒為了彆人心裡不痛快,更加厭惡的是羅心這個女人眼神很輕浮,明明長了一張清純的臉,卻偏偏總是要勾引誰一樣。

沈玄心裡冷哼了一聲方才繼續說道,“你引著她去隔壁劇組?不管成不成,她都不必再回來。”一個小藝人的任免,他還是能在宋一河的麵前說上話的,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提出來,隻怕日後會有人說沈望舒仗著自己欺淩小藝人,可是憑什麼就為了不叫彆人議論,就要委屈自己的心情呢?

沈玄寧願沈望舒有個霸道的名聲,也不願她吃委屈。

如果被人非議,日後洗白了就是,沈總做了一段時間經紀人,一定多少知道了演藝圈的操作手法。

“太簡單粗暴,沒有技術含量了。”沈玄毫不猶豫地要趕走羅心,沈望舒心裡很歡喜,她抱了抱沈玄的脖子,這才笑著對張同舟說道,“張總叫人盯著一點就好了。羅心

什麼時候去試鏡,什麼時候咱們提醒宋導一聲,叫他心裡有數,餘下的,宋導自己就幫著咱們辦了。”

羅心如果真敢自己找過去試鏡,那對宋一河來說就是一場冒犯了。如同沈望舒這樣被宋一河帶過去的也就算了,可是如果沒有通知宋一河,身上背著宋一河劇組演員的身份去試鏡,隻怕宋一河心裡肯定不痛快。

當然,沈望舒是衷心希望羅心能試鏡成功的。

不僅是張同舟莫名其妙的要送自家藝人進組,更重要的是,周晨在隔壁劇組。

羅心既然和周晨早就好上了,那以後也不需要遮遮掩掩的,好好兒和周晨相處就可以了。

周晨今天傷得那麼厲害,觸目驚心極了,沈望舒都覺得很不忍呢。如果有羅心的悉心照顧,沈望舒自然會為前男友很放心。

她這樣以德報怨的前女友,這世上真的是不多了。沈望

舒感慨了一番自己的善良,嘴角就露出了一個豔麗的笑容來。

她笑得勾魂奪魄的,沈玄明顯是愣了一下。

張同舟眼睛轉了轉,側身對一言不發的呂可笑著說道,“小呂跟我出來一趟,我有重要的話叮囑你。”

他對呂可一頭霧水的樣子隻笑嗬嗬當做沒看見,帶著呂可出了房間,體貼地帶上了門。沈望舒無語地看著張同舟自作聰明,回頭看著沈玄歎氣道,“張總真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的特點就是,總是想太多,總覺得自己特彆地體貼。這大白天的,就算她想做點什麼,也不可能叫他在這兒聽牆角啊。

“他很得力。”沈玄公允地說道。

他起身把沈望舒放在沙發上,長身玉立,一雙腿格外修長有力,站在沈望舒的身邊,投落的陰影叫沈望舒紅了自己的臉。

他身上炙熱的氣息幾乎把沈望舒全都籠罩在了其中,帶著逼人的侵略的氣息。

“你等等。”沈玄垂頭,在沈望舒默許垂頭的動作裡,摸了摸沈望舒的頭發,走進了一旁的一個小房間。

走了!

沈望舒正羞澀地咬著自己的紅唇預備發生一點什麼,這個家夥走了!

她憤憤抬頭,看著寂靜的小房間目光凶狠,然而一轉眼,卻見薛玄再一次走了過來,他的手上握著一個天鵝絨的小盒子,走到沈望舒的身邊,單膝跪地,把小小的盒子打開送到側身用肩膀撐起身體的沈望舒的麵前,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我們結婚吧?”

他手中的小盒子裡,一枚碩大的白金鑽戒在沈望舒的視線裡濯濯生輝,逼人的璀璨。沈望舒看著這光芒流轉的粉色鑽石,輕輕地吸了一口氣。

難得的帶了美麗顏色的鑽石,隻怕價值連城。

“結婚?”她看沈玄是一副不答應就不起來的表情,笑著問道。

“領證。”沈總對結婚證充滿了執念。

沈望舒笑著對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毫不猶豫地。

“給我戴上罷。”她笑吟吟地說道。

沈玄緊繃著的一口氣頓時就吐了出來,他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眼裡露出淡淡的笑紋,飛快地握住了手,把鑽戒戴在了沈望舒的手上。

他的目光落在沈望舒手腕上一個做工古樸的金鎖手鐲上,眼裡閃過了一抹迷茫,卻還是轉移開了目光,把自己全部的感情,都投在沈望舒的身上。

他握著沈望舒的手,看著她被自己的鑽戒套牢的手說不出話來。

“你是我的了。”他聲音變得愉悅起來。

沈望舒點了點頭,扶著沈玄的肩膀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了自己的房間翻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和戶口本,這才滿足地走到他的身邊對他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東西。

然而叫她意外的是,沈玄對她這麼快速就翻出了證件完全沒有反應,利落地摸進西裝,之後就摸出了他自己的所有的證件,把這些證件都壓在了沈望舒的懷裡問道,“證件齊全,隨時都可以結婚。”

“你這些證件天天隨身攜帶?”沈望舒瞠目結舌。

沈玄是M國華人,可是沈望舒都不知道,沈玄連使館的證明都已經拿回來了。

“我說了,張同舟是個很得力的人。”沈玄滿足地碰了碰沈望舒呆滯的臉,見她無奈地看著自己,心裡卻很得意地小聲說道,“你說結婚的時候,我就預備著了。”

他梗了梗自己的脖子,嚴肅地說道,“有句古話說得好,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他什麼都準備好了,當然可以隨時就結婚。想到了婚後的生活,沈玄的眼睛亮得叫人心驚,骨節分明的大手,不著痕跡地在沈望舒的手腕間摩挲。

沈望舒哭笑不得。

“這麼急啊?”她戲謔地問道。

“我很急。”沈玄嚴肅著臉說道。

他的黑色的西裝外套已經脫掉,隻露出裡麵一件雪白的襯衫,此時解開了兩個紐扣,露出修長的脖子。

沈望舒靜靜地看著他挽起的袖口許久,抬頭,看著這個黑發黑眼,然而卻有著精壯胸膛隱藏在那薄薄的襯衫之下的男人,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也很急,咱們真是心有靈犀。”她愉悅地說道。

沈玄眼裡露出笑意,探身過去,把她柔軟的身體攬在了自己的懷裡,側頭吻了吻她的頭發。

沈望舒心裡發軟,就算是立刻去和沈玄結婚也是願意的。她想到了就希望能夠做到,遲疑了一下,抖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外麵的動靜,發現沒有聽到聲音就鬆了一口氣,墊手墊腳地帶著沈玄一起出了酒店,開車踏上了民政局的漫漫長路。

這座影視城是在市郊很偏僻的地方,離市內有很長的一段距離,沈望舒卻覺得心裡快活得厲害,看著沈玄親自開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化了妝,穿上了一件紅色的很喜慶的裙子,把自己的頭發高高地挽起。

沈玄穿著自己的黑色的西裝,眉目英俊,叫人移不開眼去。

兩個人直到民政局快要下班,才領到了屬於自己的結婚證。

沈望舒看著結婚證上那個美豔嫵媚,眼角眉梢都帶著幸福笑容的自己,忍不住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能夠在遇到阿玄之後立刻就嫁給他,不再蹉跎他們之間的時光,她覺得很幸福。

沈玄似乎也看著結婚證上的自己愣住了,很久之後,他轉身,把沈望舒整個人都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謝謝你。”他對沈望舒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嘶啞和顫抖,壓著沈望舒的頭不叫她看到此時的表情,可是沈望舒卻感到有一滴溫熱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發頂。

沈望舒笑了笑,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沈玄有力的腰,把自己更認真地埋進他的懷裡。

“應該是我要謝謝你。”謝謝他這不離不棄的愛,也謝謝他總是在第一時間認出她,來到她的身邊。

沈望舒頓了頓,在沈玄的眼裡閉上了眼睛,喃喃地說道,“我愛你。”她很少會表達這樣的感情,可是不知為什麼,隻想叫自己的心意,叫沈玄知道。

“我也是。”沈玄壓低了聲音,聲音裡帶起了一絲笑意。

他修長的手,在她的腦後撫弄了幾下。

“我看的幾本書裡說,當女人說我愛你的時候,男人不說我也愛你,而是說我也是,其實是一種很敷衍的表現,證明他其實不愛那個女人,所以這句我愛你才說不出口。”沈望舒聲音變得有些怪異地說道,“一般這樣的女人,都是炮灰的命。”

她蹭了蹭沈玄的胸口,就感到摸著自己頭發的大手停住了,片刻,方才傳來沈玄勉強的聲音問道,“你聽誰說的?”

叫沈總知道,非滅了他不可!

“總裁文裡都是這麼說的。”沈望舒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還看總裁文?!”

“等以後我還能寫呢。”就寫一篇《我的老公是總裁》好了。

沈玄沉默了很久,方才慢吞吞地說道,“我愛你。”

“好勉強哦。我看過的幾本書裡說,勉強得來的這句我愛你,一般都…”

“又是總裁文?”

“喜歡你聽到的麼?”

“哪家出版社的?”

“什麼?”

“天涼了,明天就叫他破產!”

許久之後,沈總威嚴霸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