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繼女(七)(2 / 2)

快穿之炮灰有毒 飛翼 17509 字 3個月前

“小姑娘,我以為你想錯了一件事,誰想和南宮總裁結婚了?”

她笑了笑,用非常灑脫的語氣說道,“隻要南宮總裁給我一筆錢,被孩子收下,這就夠了。”

思心目瞪口呆。

之外,還有淡淡的竊喜。

“你,你…”不想嫁給南宮曜啊?

嫁個屁啊!

南宮總裁那德行,隻能當個金主,多騙點兒錢花花,誰跟他結婚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呢。

不過這等良心的話是不必對眼前的女孩兒說的,這女人隻是笑了笑,播弄著自己身前的一掛滾圓帶著幾分貴氣的珍珠項鏈兒淡笑說道,“我沒有門第,怎麼敢攀附南宮總裁呢?隻是想給總裁留一下一個孩子,就足夠了。”

她眯著眼睛,一雙嫵媚的眼睛裡似乎閃過淡淡的奇異之色,見到思心小小年紀還是無法掩飾自己臉上的快樂的,再想想自己是怎麼倒黴大半夜的被人從住處給挖出來的,頓時嘴角一抽。

被拿槍逼著上門來炫耀懷孕什麼的…第一殺手先生也太閒了吧?

“你真的很愛哥哥。”思心被這委屈退讓而感動,顧不得方才被這女人給罵了,感慨地說道。

女人沉默著沒有說話。

她其實就是愛南宮曜的錢來著。

不過這就是一場交易,說得帶了感情就惡心了啊。

然而她就是來惡心人的,最好惡心得人吃不下飯才好呢,動了動嫣紅的嘴角,她便撐著頭冷笑了起來。

然而這一晚上等來等去,都沒有等回南宮曜。

大概是東方家突然切斷了和南宮家的所有合作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因此南宮曜忙得一整晚都沒有回家,這個號稱自己懷孕了的女人根本沒走,就在仆人的幫助下住在了南宮家的彆墅裡。

她倒是隨遇而安,對於南宮家這些人沒有什麼在意,可是南宮香卻覺得自己開了眼界了。她幾乎一刻都不能忍受現在的家庭,充滿了厭惡地連夜離開了南宮家的彆墅。她自己睡不著覺,就大半夜地給沈望舒打電話。

刺耳的鈴聲響起來的時候,沈望舒睡得香甜。

少年青澀而柔軟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頸窩裡睡得正香。

他身上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時被蹭開了幾個紐扣,露出纖瘦白皙的鎖骨和雪白的胸膛。

看起來有些單薄,可是少年纖細得另有一番風味兒。

沈望舒伸手抱著自己的愛人,聽到了這麼大的鈴聲頓時在心裡哀嚎了一聲。

沒有人會在淩晨兩三點接到電話不罵人的,她當做沒聽見這鈴聲翻了一個身,把軟綿綿的枕頭壓在自己的頭上,順便發現東方玄貼著自己的臉頰也鑽進來,正耳鬢廝磨的時候,就聽到鈴聲停了。她正覺得一喜,卻又聽到鈴聲再次響起。對於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沈望舒覺得自己還挺佩服的。

她不得不伸出一隻手來,接通了電話。

“誰啊?”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東方玄聲音嘶啞地問道

電話的另一段沉默了一下,之後爆發出了更大的尖叫。

“思純!你床上的是誰?!”

這麼就跟被捉奸了的感覺,沈望舒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阿香?”昏暗的房間裡,沈望舒被不滿的少年用纖細的手臂抱在懷裡,翻身壓在他的身下,頓時有些心虛。少年睡眼朦朧,似乎對南宮香大半夜地打電話非常記恨,努力伸手要幫她把電話給掛斷,在被沈望舒鄭重拒絕之後,少年沉默了一下,繼續帶著幾分昏昏欲睡地趴在沈望舒的身上。

少年柔軟的嘴唇輕輕地壓在了沈望舒的臉頰上,順著這白皙的臉頰,慢慢地啃咬著往她的耳根後蔓延。

沈望舒舉著電話僵硬了一瞬。

這一刻,她真的突然很想把電話給丟掉。

“是不是東方玄?”南宮香依舊尖銳地問道。

“我們就是單純地睡覺。”沈望舒感到少年的嘴唇仿佛能夠點燃自己身上的火焰,被他觸碰的地方,都變得灼熱起來,卻還是努力狡辯。

“…這些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南宮香沒有看到努力保持平靜回答的少女臉上的忍耐和壓在手背後的喘息,也看不見隻透出一點光亮的臥室裡,巨大的床上,纖細的少年臉頰微紅,正用自己的嘴唇一寸寸品嘗自己的愛人。

他的臉上初時還帶著一點壞笑,可是一轉眼就變得沉迷了起來,似乎沈望舒的每一寸的肌膚都叫他不能自拔。他同樣小聲喘息,拉扯開了自己身上的睡衣。

沈望舒咳嗽了一聲,卻沒有在他更加接近自己的時候把他推開

“如果他不能和你結婚,你就不能和他睡在一起。”南

宮香在電話的那一端說教道。

說起來,論關係沈望舒還得算得上是南宮香的姐妹。

雖然她隻是一個拖油瓶來著。

東方玄手中不停,順便抖了抖自己的耳朵,默默記住了南宮香對自己的妨礙。

“阿香,你怎麼了?”南宮香的聲音裡帶著的壓抑頓時叫沈望舒回過神兒來,她下意識地推開了東方玄,忽視了少年惡狠狠看向電話的目光,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隻不過是短短時間的磨蹭,可是她身上的睡衣卻已經被少年從兩邊扒開,此時露出白皙細膩的雪背。東方玄伸出手指細細地覆蓋著這微冷的背,探身過去,將自己的吻落在這有些單薄的肌膚上。沈望舒卻顧不得了,對南宮香問道,“你在難過?”

“嗯。”南宮香悶悶地應了一聲。

連父親南宮成都看不出她心裡不高興,或者,就算父親看出來了,也隻會當做不知道吧?

至於她的那個哥哥…年長她那麼多,平時隻是給她些錢,又何曾真正地在意過她呢?

“是因為你哥哥?”沈望舒溫柔地問道。

“他的一個女人懷孕了,找上門來。”南宮香低聲說道。

“是你叫她懷孕的?”沈望舒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意,身後正在沿著她的脊背一路輾轉蜿蜒而下,舌尖兒打轉的少年頓時嘴角一抽。

“你傻麼?!當然不是我乾的!”女人怎麼可能叫女人懷孕,南宮香都要氣死了,深深地覺得自己給她打電話一定是個錯誤。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鬱悶什麼?”

“我哥做錯了事…”那女人態度還非常怪,與其說是在覬覦南宮家,南宮香總是覺得她另有目的,她不知道該對自己說自己的心事,作為南宮家的小姐,她的身邊從小圍著很多的人,什麼都貼心地為她想到,可是她卻覺得自己一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她有些難受地將頭壓在自己公寓的窗台上,卻覺得哪怕沈望舒這帶著玩笑的笑聲都叫自己的心情更加平靜。

“除了有錢,他自大得把自己當神了!”

“那也是彆人的錯誤,把彆人的錯誤加注在自己的身上,叫自己不快樂,是最愚蠢的。”沈望舒感到一雙手從後向著自己身前的脖頸探去,身上陡然戰栗起來。

那雙手所到之處,都會叫她不由自主地顫抖。

因此,比起友情,沈望舒還是覺得男人比較重要,要不這世道怎麼都說重色輕友呢,從沈望舒的身上就可見一斑。

她含糊地對對麵的少女溫柔地說道,“這麼晚還不休息

,明天上學你會累的。不管是為了誰,你都應該先愛惜你自己。”她溫聲對對方說道,“等明天,我好好兒聽你說心事好不好?不管是什麼,我都會為你排解的。”她似乎聽到對麵的少女彆彆扭扭地應了一聲,隻有呼吸在電話裡,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一時又覺得少女有些可憐。她生於豪門,可是母親卻亡故了。

沒有人能在她的成長裡扮演母親的角色,給她正確的引導。

孩子的成長裡,也不隻是給予足夠的金錢就夠了的。

“明天我會去上課。”南宮香才不承認自己想對拖油瓶說心事呢,哼哼著說道。

可是她的聲音變得輕鬆起來。

說來都不可思議,她是那麼的討厭繼母和拖油瓶,可是卻在自己難過的時候,第一時間打痛了小拖油瓶的電話。

她雖然要掛斷手機,可是還是對沈望舒叮囑道,“不許

和東方玄做親密的事情,這些總裁,都是壞蛋!”她還沒有說完,就發現電話被掛斷了。

沈望舒無奈地看著從她背後伸出一隻手切斷電話的少年。

“她還很難過的。”她無奈地說道。

“那又怎樣?她叫你拖油瓶,你還真為她上心啊。”東方玄對南宮香頗為不喜,在他眼裡,南宮家這兩兄妹生來就是克他的,南宮曜心懷不軌,南宮香同樣很討厭,他貼身沈望舒的背攀附在她的身後,慢吞吞將自己的下顎壓在她□□的肩膀上,環著她纖細的腰肢柔聲說道,“忘了她怎麼欺負你的?這丫頭手伸得這麼長,真是礙眼。”還管他家舒舒睡在誰的床上。

睡在他的床上不是理所當然麼?

他泄憤一樣埋頭啃咬沈望舒圓潤的肩頭。

沈望舒抬頭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

“她今天應該是回南宮家,都是因為為我討回公道。”沈望舒溫聲說道,“隻這一點,我就感謝她。”

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正義,為了一個自己不高興的拖油瓶,去罵自己的哥哥的。

“她肯定沒見著南宮曜。”少年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

南宮總裁這幾天隻怕都彆想回家睡覺了。

沈望舒聽這少年的幸災樂禍就覺得可愛,她垂頭親了親少年的嘴唇,在少年突然變得灼熱的目光裡卻猛地收住了笑容,動作麻利地給自己穿好了衣服哼道,“睡覺!”她冷酷無情地扒拉開這驚呆了的少年,把被子蒙在自己的頭上含糊地說道,“等你十八歲的!”吃個還沒成年的少年,對於心理年齡已經是老阿姨的沈望舒壓力太大了,她都覺得自己老牛吃嫩草了。

“舒舒。”少年發現自己被拒絕,頓時露出了哭音。

沈望舒沒有理會他。

“舒舒。”不給吃什麼的,少年的成年禮可怎麼辦喲。

連續喚了幾聲,少年發現愛人是個好冷酷好無情的人兒哦,垂頭喪氣地抱著自己的睡衣默默垂淚。

他可憐巴巴,不時偷偷兒去看一眼愛人的背影,卻發現愛人心似鐵,完全不通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妥協地趴在了少女的身邊,伸出手老老實實地攬著她。因為沒有更多的動作,因此少年沒有再給推開,不過半夜被吵醒,又吃不上自己心愛的少女,東方玄睜著眼睛到了天亮。他黑著眼眶無力而憔悴地和精神不錯的沈望舒一起起身,去和自己的老爺子吃飯,到了飯桌前,今天穿了一件很平常的唐裝的東方老頭兒驚呆了。

孫子看起來…有一種被榨乾的樣子。

看這憔悴的小模樣兒,真是太叫人高興了!

老頭兒急忙對一旁站立的阿夜低聲說道,“去,叫人做點兒補腎的!”

第一殺手先生無語地看著這老頭兒。

他沒動。

“昨天過得好麼?”老頭兒顧不得這乾孫子的大逆不道,眼裡也沒有親孫子了,用一張最慈愛的表情看著在他眼裡美得跟天上小仙女兒一樣的沈望舒。這個時候,沈望舒絕對是他的大寶貝,他恨不能摸摸這孩子的小臉蛋兒說一句效率很快啊,在少女溫順地對自己問好的聲音裡,老頭兒蕩漾了一下,笑眯眯地對沈望舒問道,“小純,是吧?”他咳了一聲問道,“你們是不是明天就結婚啊?”

沈望舒正端著一隻沉甸甸的青銅碗想要喝粥,聞言默默地把青銅碗放在了青銅桌上。

兩側冷著臉的傭人們穿著唐代宮女兒裝,打扇地打扇,倒酒地倒酒。

她同樣無語地看著從冰天雪地企鵝裝裡走出來,穿越到了大唐的這老頭兒。

這病得不輕啊。

“結婚?”

“你們…”老頭兒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對沈望舒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八顆牙笑容,含蓄地說道,“這臭小子做了壞事兒,就得負責,是不是?”

“負責?”

“你們昨天是不是…嗯哼?”老頭兒繼續眨眼,順便興致勃勃地板著手指說道,“第一個孫子,咱們可以叫阿曦,其實孫女你兒也可以嘛…”他高亢地笑了起來。

這回沈望舒聽明白了。

她目視東方玄。

東方玄同樣感到這討厭的爺爺一定是戳自己心窩子的豬隊友,他知道這老頭兒心裡在想些什麼,哼了一聲哀怨地看了沈望舒一眼。

“爺爺,我們隻是睡在一張床上。”

能把睡在一張床上說得這樣純潔,少年真的不是一般人物了。

蓋棉被純聊天?誰信啊?

然而東方老爺子的笑聲卻戛然而止,有些僵硬地說道,“阿夜說你們…”

“純睡覺。”少年更加幽怨,用能滴出水來的委屈看向沈望舒。

東方老爺子的目光,卻慢慢地順著自己愛孫的身體慢慢地下移,下移,下移著…

他家這小獨苗兒是不是…嗯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