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繼女(十二)(2 / 2)

快穿之炮灰有毒 飛翼 18416 字 3個月前

哪怕是在上課,可是她依舊沒有什麼精神,看著黑板發呆、。

對於這種功課優異,後台惹不起的家夥,老師們就當沒看見沈望舒走神兒,還是南宮香看不起去,好容易忍到了放學,看到沈望舒一下子就精神了,跳起來收拾好了書包就往外跑,急忙跟上去鄙夷地問道,“至於麼,不就是一個男人麼,你看看你,真是沒出息。”她仰頭哼了一聲,見沈望舒就當沒聽見似的匆匆出了黃金校門,就撲進了早就等在一旁的東方玄的懷裡,腳下一停。

她同樣看到了阿夜。

英俊而高挑,充滿了神秘氣息的黑發男人,是那麼的醒目。

看到學園裡有女生走出來,三三兩兩的都看向阿夜的方向,南宮香的心情就不大美麗了。

“沾花惹草!”她慢吞吞走到阿夜的麵前,十分嫌棄地說道。

第一殺手眼角一跳,什麼都不跟這死丫頭說,一把提起,抗在肩膀上!

沈望舒看著這一幕,頓時就驚呆了。

“故意的吧。”小心眼兒的東方玄看了看自己這單薄的小身板兒,再看看阿夜那輕飄飄就抱走自家未婚妻的動作,頓時陰暗地猜測道。

沈望舒卻不覺得這是有什麼不對的。

她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一家人都活著,過得很幸福,南宮成和思佳麗終於能夠重新開始,對於沈望舒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安慰,上一世,不論是為女兒死去的思佳麗,還是病死的南宮成,都是最大的遺憾。這一世他們能這樣一直快活下去,白頭到老,也真的是一件叫人想想就覺得幸福的事情。還有南宮香,有了阿夜在,她也不會重蹈上一世的覆轍,有那樣痛苦的結局。可是沈望舒卻遲疑了一下。

她不知道,南宮香還會不會夢到上一世的更多事情。

上一世對於南宮香來說,太過痛苦,如果不能夢到就好了。

“我記得有一家姓什麼北堂的…”沈望舒突然開口問道。

這個姓氏的主人,就是南宮香上一世嫁進去的家族。北堂家同樣是豪門中的豪門,雖然家世不及東方和南宮,然而也是千億俱樂部的成員呢

這年頭兒…家裡沒個幾千億的,都不好意思自稱豪門…

沈望舒深深地為前幾世的豪門世家感到悲哀,驕傲什麼啊,在千億俱樂部的眼裡,那,那就是一鄉下來的小地主來的。

南宮曜要和北堂合作,最可靠的方式就是聯姻,因此將自己的妹妹嫁給了北堂家的一個優秀的男人。可是卻斷送了南宮香的一生。

每一個得罪過思心的惡毒的女人,都受到了最慘烈的結局。

沈望舒不願意叫南宮香夢到那些痛苦的記憶,可是她卻覺得,自己並不能因為南宮香不記得,就什麼都假裝不知道。那個什麼北堂,她本來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那個時候,南宮香對她而言還不是現在這樣的朋友。

可是當她看到南宮香不論前世今生的維護,她對前世的思純說著對不起,她同樣也想為上一世的南宮香抱走。看

到東方玄點頭,沈望舒輕聲說道,“我討厭他們家的一個人。”

“誰啊?”東方玄好奇地問道。

“叫北堂合。”沈望舒淡淡地說道。

對了,這年頭兒,如果一個豪門沒個複姓,那都不好意思出來顯。

“知道了。”東方玄溫柔地說道。

他靜靜地看著沈望舒,臉上露出一個微笑。

微冷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少年清越而柔和的聲音在沈望舒的耳邊回響。

“再多依靠我一點,舒舒。不論你想要什麼,我都願意為你做。”

他把自己的一顆真心捧到她的麵前,明明是很辛苦的,

可是卻那麼滿足而幸福。

幸福得叫這少年的眼睛裡,臉上,都是最美好的笑容。

沈望舒覺得心裡酸澀極了。

她…不知道當這一世結束,重新回到金色空間的大火裡,還會忘記什麼…

可是現在,她想記住自己心愛的少年的每一個表情,和每一句話。

“那我什麼都不做,你都為我去做了,好不好?”她溫柔地問道。

東方玄的臉上容光四射,他用力點頭,握住了沈望舒的手,把自己的臉同樣抵在她的手心兒,仿佛這樣,就可以很幸福了。

“北堂合,我記住了。”他目光瀲灩地說道。

他不會去問沈望舒為什麼怨恨北堂合,隻知道,這是舒舒討厭的人,想要收拾的人,就足夠了。

兩個人就這樣黏黏糊糊地湊在一起沒完沒了,南宮香都被阿夜給扛著丟進了轎車裡去了。她掙紮著趴在車窗上憤怒地看著那兩個渾身發光,叫自己很嫉妒的家夥,順便給了阿夜一腳。

第一殺手先生根本不在意這輕飄飄的一腳,更不是純潔的就抓著人家小手手就滿足的清純少年。彆看殺手是純情派,不過成年男人的純情可和少年的純情完全不一樣,阿夜由著自己挨了一腳,傾身就將南宮香摁進了轎車裡!

“做,做什麼?!”

密閉的車廂裡,自己被禁錮在車座上,身上是一個冷厲而英俊,渾身氣勢危險而逼人的男人,這是個什麼情況?

屬於成年男人的侵略氣息在少女的身邊回蕩,南宮香突然覺得透不過氣。

她很快就喘不上氣兒了。

凶猛而熱烈的吻猛地落了下來,重重封住她的嘴唇,當從沒有過經驗的少女張開嘴,就有溫熱而急切的舌尖兒探入她的口中,奪走她的呼吸。

不論是這個吻,還是壓住她的強硬,都叫南宮香渾身發軟。她感到窒息,可是不知為何,在那舌尖兒在尋找她的,和她糾纏的時候,又覺得腦中空白,無比的快樂。她的目光放空,感受著這個有力的男人的壓製,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夢境。

她什麼都沒有對沈望舒說,因為那樣痛苦,會叫拖油瓶為她擔心的。

她夢見…自己住在一個小小的漆黑的屋子裡,窒息,黑暗,沒有窗戶,隻有一個小小的鐵門。

沒有人和她說話,也沒有一點的動靜,隻有每天吃飯的時候,那打開小門上的小窗時,有一點點的聲音。

那樣無聲的狹小的房間,她不知過了多久,隻覺得恐懼而焦躁,最後叫她變得瘋狂。

那種瘋狂,連她在夢中哭著醒過來,都感到無比的恐懼。

為什麼…如果自己夢到的是前世,自己前世,就是那樣的結果麼?

無法出頭的痛苦,令南宮香在此時,感受到阿夜有力而強悍,仿佛在任何時候都能夠保護她的時候,變得放鬆,把自己的全部不安都交給這個男人。她握著阿夜的手臂,小聲兒發出連一點的聲音,卻在真正踏實了之後,感到阿夜收回了自己的舌尖,慢慢放開她。

這男人英俊的臉上帶著一抹說不出的氣質,透明的津液染在他的嘴角,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這一刻,無神的南宮香突然覺得這真是一個邪魅的男人。

她哥也邪魅,她一向不大喜歡這個詞兒,不過這個時候,又覺得其他的形容,都不能形容阿夜。

“好受了?”阿夜突然問道。

“啊?”

“不害怕了?”阿夜冷冷地問道。

方才和熱情似火,現在就冷冷的了,果然邪魅而狷介啊。

南宮香漫無目的地想著,覺得自己被拖油瓶給帶壞了。

從前她可沒有這麼多的腦補。

“你最近有困擾,很害怕。”阿夜摸了摸她的頭,淡淡地說道,“彆怕,有我在。”

這樣平淡的一句話,卻叫南宮香的眼眶突然紅了。

從未有一個人,對她說,什麼不要怕,因為有他在。

她把自己的頭埋進阿夜的懷裡,低低地哽咽了一聲,卻覺得自己真的什麼都不會害怕的。

“沒想到夜叔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阿夜正緊緊地抱著在自己懷裡安心地抽噎的少女,就聽到車門外有兩個倒黴孩子在竊竊私語。他臉色一黑,本想下車抽那兩個,卻被南宮香抱著自己的腰。

在南宮香的心情與抽兩個熊孩子之中艱難地選擇了一下,殺手先生決定先記著,回頭連利息一起打,一動不動。然而似乎是他不動令人感到非常的放鬆,那個有著美麗麵容,一顆心黑得流油的小女孩兒,突然感慨地說道,“你知道夜叔這一次親了多久麼?”

“起碼十分鐘。”

“十五分鐘呢,真是辛苦了。”

阿夜繼續黑臉,默默地隱忍。

“真人不露相啊。”少年繼續感慨。

“真是太叫人感動了,我都錄下來了,回頭給老爺子看,叫他開心一下啊。”少女嘰嘰喳喳地說道。

殺手先生…殺手先生真的忍不了了,霍然扭頭,目光如劍。

兩個小混蛋拖著手嘻嘻哈哈地跑了。

南宮香才不覺得害臊呢,反正都是有名分的了,更何況她和沈望舒勉強算朋友,當然希望沈望舒看到自己的幸福。

不過夜叔是靦腆的人,已經氣得臉色發黑。

沈望舒和東方玄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第一殺手的殺氣氣場,仿佛真正的這個年紀的少年少女一樣快活地在各處玩耍了一圈兒。

不知道是不是幸福的日子都過得飛快,沈望舒都覺得自己每天早上起來都會笑著醒過來,可是隻和東方玄在一起

,一轉眼就天黑了。她覺得自己幸福得幾乎是在做夢,可是在思心的心裡,卻仿佛是水深火熱。她的日子一天一天,過得艱難極了。

南宮曜捧女明星的事兒鬨得天翻地覆,隻要手上有一張報紙的,都能看到南宮曜那張邪魅英俊的臉。

還有他的新寵。

思心聽說,他給新寵買了豪宅,買了珠寶,帶著她在名利場觥籌交錯。

可是他卻把自己丟在老宅裡不聞不問。

明明那個新寵看起來隻是虛偽的清純。

新寵和她有點相似,思心想不明白,南宮曜為什麼去寵愛那一劣質品,也不來寵愛自己這個正主。

她也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這個男人的呀。

可是南宮曜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他肆無忌憚地寵愛彆的女人,把她置於何地?她什麼都拋棄,母親,妹妹,就是為了這個男人。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卻對他這樣的不屑一顧?

如果沒有他的愛,思心覺得自己的一生都沒有了意義,甚至都不知道,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了。更何況,她現在才知道,有母親在的南宮家,和沒有她在究竟有什麼不同。哪怕思佳麗同樣在南宮家仆人心裡沒有什麼地位,可是多少是被尊重的。

她並未受到苛待。

可是如今…當南宮曜不在家,連飯菜都敷衍起來,當仆人們背後議論嘲笑自己的話肆無忌憚地傳進她的耳朵,連遮掩都覺得麻煩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憐。

沒人敢怠慢愛麗,因為她是第一個挺著肚子登堂入室的女人。

為南宮曜懷孕的女人愛麗不是第一個,卻是第一個沒有

被送到醫院做手術,而是留在老宅的女人。

她的日子過得很愜意,也不大在意南宮曜會不會回來。

可是思心卻每天都扒著自己的門,癡癡地看著門外,想要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的影子。

她等啊等啊,從白天等到夜晚,每天都在等著,終於當自己變得憔悴了起來之後,方才等回了自己的愛人。

深更半夜的,彆墅裡是一片的寂靜,思心在自己的房間輾轉反側,就聽到似乎彆墅裡傳來了男人的聲音。那聲音熟悉極了,思心每天晚上都在夢裡夢到,聽到了忍不住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匆匆忙忙地隻穿著一件棉布白色的睡衣就衝出了房間。她看到南宮曜不知在哪裡喝得醉醺醺的,被兩個仆人攙扶著,撐著頭目光有些迷茫地往自己的房間走。走過了樓梯的時候,就聽到怯生生的呼喚。

“阿曜哥哥。”

單薄而柔弱的少女,不安地穿著睡衣,清純而無辜地看

著他。

那美麗白皙的臉龐,叫南宮曜腦海中一片迷茫。

慢慢地化作模糊,之後,化作了另一個少女的臉。

她走過來擔憂地看著自己的時候,南宮曜垂頭,看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

和思純的有些相似,可是卻似乎少了什麼一樣的眼睛。

那個少女…快要訂婚了。

她竟然真的寧願嫁給一個單薄的少年,而不肯回頭看自己哪怕一眼。

南宮曜的眼裡閃過一抹狠戾,用力地抓住了思心的手臂,在她低聲驚呼中,毫不憐香惜玉地拖著她就走,磕磕絆絆地走進了自己的那個房間,將她用力地摔在大床上。

他甚至都懶得去關門。

思心重新回到這個房間,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自己被捆著,而這個男人在這張床上和另一個女人發生的一切。

她的臉紅了,除了羞澀,卻有更多的期盼。

如果能真正地成為南宮曜的女人,那他才會真正地同樣屬於她,她會用自己的感情告訴他,她是愛著他的,他不需要去要那些替代品。

他願意寵愛她,不同樣證明了他對她的感情麼?

因此,當男人沉重而充滿酒氣的身體壓下來,她沒有反抗,而是充滿了甜蜜和歡喜,當有些粗魯的動作叫她有些難過,她又覺得這是對她的急切,隻是…

當他徹底得到她的那一瞬,男人的喃喃聲,卻令她所有的甜蜜都化作冰冷。

“為什麼…不是思純?”

那就算得到卻依舊遺憾,又帶著幾分嫌棄的話,令思心火熱的身體僵硬了。

她…也隻是個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