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鐵劍門眾人惶恐不安。
站在遠處酒樓上那群武者,哪個不是神色異樣。
縱是扶風郡七大勢力領頭人也都麵露凝重之色。
“剛才那兩位鐵劍門長老怎會連一絲抵抗都沒有,此子到底修煉何種詭異功法,像是魔門功法。”陳久信摸著下巴猜測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但這次不僅當局者迷,旁觀者也未必清楚。
道心種魔**精神異力,以及奇異氣勁皆作用於對手身上,旁觀者無從得知。
正因為此,才讓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彆猜了!”
張玉虎悶聲道:“依張某所見,以後少招惹這位唐捕頭,惹不起還能躲不起嗎?”
“張宗主此言差矣,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陳久信反駁道。
張玉虎撇撇嘴,直言道:“知己知彼,你就能打得過他?”
“……”
陳久信一時語塞,長歎一聲,“這麼說,張宗主所言也在理。”
陳久信忽然瞧了孫伯先一眼,見他也是一臉凝重之色,頓時放下心來。
“嘖嘖,你看看楊立甫臉色多難看,不知道還以為他扶風堂被滅門呢?”
張玉虎瞥見楊立甫臉色難看,俯身伏在窗沿上,雙手緊攥,對陳久信笑著說道。
看得出來,他很緊張,也很惱火。
“嗬嗬。”
陳久信意味深長一笑,說道:“這位楊堂主恐怕不是擔憂鐵劍門。”
張玉虎一愣,隨即也是一笑。
其他武者也是議論紛紛。
而且,圍觀武者越聚越多,都不肯錯過這場交手。
邢羅瞠目結舌道:“大人好恐怖的實力,抬手殺兩人,如屠豬狗,不費吹灰之力。”
“是啊!”
彭輝也是心緒難平,一直知道大人很強,卻沒想到強到如此駭人的地步。
先天境在大人麵前,竟如螻蟻一般。
“不好!”
恰在此時,彭輝驚喝一聲。
“怎麼了?”邢羅疑惑問道。
此時,形勢一片大好,還有什麼好擔憂。
隻待大人宰了許洪武,此役他們六扇門贏定了。
日後,這扶風郡誰敢與六扇門抗衡。
彭輝深吸一口氣,說道:“大人一人戰到現在,真氣消耗嚴重,又不見吞服丹藥,體內真氣應該已經消耗一空了。”
頓了頓,彭輝又心生震撼道:“畢竟,大人才先天境修為。”
聞言,邢羅神色微變,也知道事情嚴重性。
但此刻容不得他們插手。
否則,或許可以上去幫襯一二。
此事,不僅彭輝想到,許洪武又如何不知,當即怒喝道:“唐淵,此時你體內真氣應該消耗一空了吧,”
“試試便知!”
唐淵揮劍冷聲道。
言罷,唐淵全力運行道心種魔**,全身衣衫拂動,獵獵狂響,雙眸射出攝人的光芒。
下一刻!
整個天地間精氣不住被他從毛孔吸入體內,轉化為真元之氣,精神也在不停強化凝聚。
“怎麼回事?”
許洪武等人離得近,感觸最清晰,好像周遭天地元氣都被吸納過去。
唐淵被天地元氣包裹起來,不住往他身體瘋狂湧動。
突然,唐淵仰頭長嘯一聲,嘯聲悠長,體內真氣漸漸充盈起來。
這般奪天地造化,攫取宇宙精華的玄妙功法,也唯有成了道胎的魔體方可辦到。
隻要修煉道心種魔**第一篇入道篇,建立道心道體,以道胎為基石,駕馭魔種,最終達到魔變之境,完成魔心種道。
一切完畢,唐淵低下頭,直視著許洪武冷笑道:“許門主,你又一次猜錯了。”
“你這到底是什麼功法?”
許洪武不自覺退了一步,指著唐淵道:“你這一定是魔道功法,你竟然甘願墮入魔道,人人得而誅之。”
“無知!縱是魔道功法,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