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藝術課,你不要想歪。......哥,彆,我家裡沒有東西。” 夏小沐聲音逐漸發軟,帶著些請求。
“我帶來了。”
過了許久。
夏小沐掙開路景寒懷抱:“我去畫室搬畫板,你就這樣躺沙發上去,不許穿衣服。”
他穿好睡衣,跳下床,低頭檢查了下露出的皮膚上有沒有紅印後,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間。
熱情剛過,還想留戀些許溫存的路景寒,被著急畫畫的夏小沐一巴掌推開。
他半坐了起來,精壯的上半身靠在床頭,呼吸還有些重,看著一蹦一跳離開的夏小沐,氣的咬牙切齒。
第一次有了想動真格,把人弄到站不來的衝動。
畫室裡。
夏小沐叮叮咣咣的收拾著畫板,繪畫工具。夏千柏奇怪問道:“你要在自己房間裡畫畫?”
夏小沐搪塞他:“就,就今晚,想睡前睡便畫兩筆。”
“我幫你搬房間去。”
夏千柏剛起來,就被夏小沐按了下去:“不不不,我一個人就行,你接著畫你的。不用管我。”
景寒哥跳窗進來不說,剛還被自己吩咐不準穿衣服,要是讓夏千柏一開門就看到一尊裸/男,還不得雞飛狗跳的。
夏千柏在他身上聞了聞:“什麼味?”
夏小沐“轟”的臉紅了。
不會吧,難道景寒哥的弄到睡衣上了?
啊啊啊,怎麼就被夏千柏聞出來了,都是男人,肯定知道是什麼味。
正窘迫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夏千柏又問:“甜的,你吃巧克力了。”
“欸?哦,嗯,吃了些。”
“睡前少吃些甜的,記得刷牙。”
“好好好,知道了。”
夏小沐鬆了一口氣,又怕夏千柏過去找他,直接跟他道晚安:“我畫一會兒就睡了,爸,你也早點休息。”
夏千柏點點頭,疑惑看著提著畫板,工具箱離去的夏小沐,連走路的姿勢都有些奇怪。
路景寒腰間圍了一條浴巾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表情淡然的翻看著夏小沐的畫冊。
“模特不聽話,是拿不到報酬的。”
夏小沐已經裝好了畫架,裝上了畫布,提醒他。
路景寒:“我剛才查了,男的畫室模特是可以穿內褲的。”
夏小沐嘖了一聲:“在床上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墨跡。快脫了,脫了。”
路景寒看了他一眼,站起一把甩掉了浴巾,又悠然坐下,
健壯的上身,精悍的腰,緊凸有致腹肌,漂亮的人魚線,再往下.....全身攻氣十足,A到爆。
夏小沐忽然覺得腦袋一熱,眼睛都開始躲閃,他狠狠的咽下口水。
不能慫,不能慫!
他拿著畫筆,故作鎮定般仔細的觀察著模特的身體細節,每一根毛都不放過。
認真起來後,騰起的熱意漸漸褪去,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的路景寒對他來說漸漸的“自然人”概念,而是一件藝術品。
而他,隻要用自己畫筆,把這件藝術品最美的地方凸現在畫布上。
路景寒隨意做靠在沙發上,看著穿著鬆鬆的睡衣夏小沐,清俊秀氣的臉上,嘴唇緊抿,眼神專注,似乎忘記時間,甚至忘記了路景寒是誰一般。
這是一個沉浸在創作中的認真到夏小沐,一個僅僅十九歲的男孩,動一動手中的畫筆,就是數十萬價值的作品。
還隻是一個無人所知的夏小沐。
等夏千柏被,謝雯的兒子的時候,他的身價又將一躍而起。
路景寒柔柔的看著他。第一次在學校食堂見到他時,穿著簡樸,全身加起來不到一千塊錢。但談吐舉止見,卻流露著常人不及的清雅貴氣,看上去本該就是被高高捧起來的小少爺。
真幸運遇到這樣的一個人,帶自己走出隱晦,認清方向,以後兩人的也同樣是一片光明。
夏小沐察覺到脖子肩膀酸痛,他扭扭腦袋,揉揉肩頭,一看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了。
路景寒:“累了吧?”
夏小沐扔下畫筆,打著哈欠:“還好,你也無聊了吧,坐這麼久。”
路景寒走過去給他捏肩膀:“我沒事,今天太晚了,先彆畫了。”
瞄了一眼畫布後,眼神一滯。
他天天都會照鏡子,知道自己的模樣,但從來沒有見過像夏小沐畫出來的這般真實。
小時候,路家人說他眉峰銳利,帶著一股子煞氣。畫中的他,確實是劍眉濃重,隻是眉間微顰,眼眸深邃,眼底帶著些憂鬱。
那不是路家人說的煞氣,而是渴望常人都有擁有事物,而自己卻得不到的憂愁,無助還有孤單。
畫家的眼睛,能夠透過現象看到本質,尤其是夏小沐這樣的畫家,無論路景寒在他麵前擺出何種表情。而夏小沐看到的他,筆下的他,才是最真實的路景寒。
夏小沐是真正了解他的,所以他才能在夏小沐身邊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愛和溫暖。
“......小沐。”
路景寒情不自禁的抱住夏小沐,腦袋埋進他的肩頭,深深的呼吸他身上傳來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願用一輩子的時間,護他,疼他,愛他,來還他帶來的這份溫暖。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