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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明白李明這話的意思,就算那些人家裡富得流油,或權勢滔天但都在這華夏國中,吃的是人民的勞動,還是受得到他們的一點束縛。
“謝謝。”若水後退一步,真心實意的鞠了一躬。
若水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警官竟然就這麼聽進了她的話,畢竟那所學校背後的力量在整個國內都是首屈一指的強龍。他這麼說也就代表了他的意向,而且他的舉動從某方麵來說也是代表了國家的意願。
不過她也知道或許最近這些力量動的太頻繁了,以至於國家都感覺到了危機,所以這個警官才會答應。
“對了,我叫若水,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長官您在這件事上的一些措施進度也請讓我知道。我知道這可能有些過分,不過我剛好是那裡的學生,這個身份或許會有些作用,儘管不怎麼大。”若水緩緩起身說道。
看著眼前似乎柔柔弱弱的女孩,纖細的背脊卻挺的直直的就像一棵小白楊,好像什麼都不能把她壓彎。李明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若她真是如外表一樣這麼柔弱又怎麼會來這裡,罷了。
若水看見李明那微不可見的動作,頓時笑的眉眼彎彎,露出一口潔白的小白牙,還有一個淺淺的梨渦,少女的爛漫一下子就將房間照得燦爛。
李明也跟著笑了: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就跟自己的那個小侄女一樣。
笠宏依舊麵癱著一張俊臉,不過耳尖卻有些暗紅。
直到推著新鮮出爐的女式新版自行車走到了警局門口,若水臉上還掛著笑容。
“不用送了,我有車。再見啊。”若水回頭對著身後送行的笠宏笑著告辭。
“笠宏。”笠宏突然開口,聲音依舊低低的。
“什麼?”若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後才明白笠宏的意思,是在告訴自己他的名字。
“笠宏,我的名字,長官,聯係方便。”笠宏補充道,字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樣,一個一個往外冒。
“嗯,我知道,徐煥和我說過了。”
笠宏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轉身就大步流星的走進了警局,自己矯情了半天感情是自己多此一舉了。
若水卻沒有發現笠宏的彆扭,騎著新自行車,吹著夏日熱風,心情舒暢的就離開了。
她並不打算把一切都壓在警察身上,她準備自己單獨進行一些行動,不過卻隻有在校園中見機行事。
現在她就打算打份輕鬆的暑假工,渡過一個愉快的假期。畢竟她和原主現在的感覺是相通的,而原主自從上了蔚藍學院就有了輕微的自閉症,當然不會主動出去享受生活,不過,若水相信如果可以的話,原主也一定希望自己可以快樂的活著。
於是一下午若水都是騎著車子在s市到處跑,希望能找到一份差事充實自己。
找了一天她都沒有麵試成功,但是卻發了幾份宣傳單也算賺回了自己今天的飯錢,若水頗有幾分苦中作樂。
回到家中若水依舊沒有壓抑自己的吃飯速度,反正明爸也自己腦補了一個不錯的借口。然後又急匆匆的洗了個戰鬥澡,頭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站在房門口明母看著若水這麼累的樣子,疼惜的幫若水關了燈,又輕輕的帶上了門。
一到客廳就開始數落自己的老伴“你這是乾什麼啊?小若這才多大你就放心讓她出去。要是出了事怎麼辦,小若要是出了事我也就不活了。嗚嗚~”說著說著,明母的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一個勁的往外落。
無奈的明父隻得去安慰明母,他雖對外嚴肅,但對於自己老伴的眼淚還是稀罕的不得了,看的比珍珠還貴,兩人相伴這麼久,這愛情也是細水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