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對著進來的家奴們露齒一笑,森森白牙在略顯昏暗的油燈下,熠熠生輝……
眾男性同胞都不約而同的覺得私處發涼,不禁加緊了雙腿,對於在地上疼得臉色發青的韓掣也有了絲同情。
“還不把他帶走?要我送過去給你們?”
若水剛打了一架,熱血還在沸騰中,頗有一種“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的感覺。
眾人連忙搖頭,趕忙上前把地上的韓掣拖走,為了儘快的脫離若水那滲人的目光,眾人絲毫不顧之前還同情著的韓掣的感受,把韓掣拖在地上就跑起來了。
在經過門檻的時候,韓掣的襠部又遭受了一次重擊,
看著韓掣那離死人不遠的臉色,若水心情舒暢,嘖嘖嘖,看來那玩意要廢了。
麵對韓掣回過頭來的駭人的目光,若水表示一點也不怕,笑著看過去。
跟在家奴後麵,看著韓掣被送往月乾坤那裡。
這次若水才真正看見了月乾坤。
年約三、四十歲,一張白麵臉上一雙狹長的鳳眼,高鼻紅薄唇,兩頰蓄有美髯,頭上束有青冠,一席深藍色的官服,腳下是烏青長靴。
看到月乾坤的樣子,月若水才有些恍然大悟為什麼孫氏會對他念念不忘,甚至屈身為妾,
還有,為什麼她身邊的人十有八九都是霸氣的丹鳳眼……原來是遺傳啊遺傳……
隻見一臉陰沉的月乾坤鳳眼微眯叫人將韓掣帶到地牢裡,要親自審問。
說罷,在跟之而來的若水身上掃了一眼,目光在若水脖間的血痕那頓了一瞬,就收回了視線。
“自己把脖子上的傷遮起來,回去休息吧,最近幾日就不要出去了。”
聽著月乾坤不滿的聲音,若水:……
她是傷員啊!傷員!這是什麼意思,嫌她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