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若水一副狂拽炫酷屌炸天的樣子,臉上寫滿了“天下第一老子第二”。
眼中還有一些隱隱約約的鄙棄,
柳氏越發覺得若水知道了她的秘密,深吸一口氣,柔柔的聲音裡麵卻不複溫柔,
“時姑娘今天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啊?”若水明知故問,裝作一臉懵懂。
知道若水這是在給自己難堪,柳氏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了,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說你想乾什麼吧!”
“什麼乾什麼啊!”若水依舊故作不知。
咬咬牙,“難道姑娘非要我把話說的那麼清楚嗎?給大家都留點麵子。”
“柳夫人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什麼叫給大家都留點麵子,這件事明明是你不占光跟我可沒有半點關係。”
若水也懶得跟她繼續周旋下去,開口語言譏諷。
“你!”柳氏瞪大了雙眸,原本水蒙蒙的眼睛,現在徒然瞪大,顯得有幾分可怖。
纖細的蔥白手指擰緊了手中的手帕,柳氏的眼神陰晴不變,
顯然眼前的這個女人已經知道了。
“那你想要什麼?”柳氏這臉上褪去以往的溫柔,陰沉沉的。
“嗤,柳夫人,這話就不對了,我本來就是不確定,不過隨口一說而已。”
如願的看見柳氏的臉色越發難看,若水才她繼續說。
“不過某些人做賊心虛,愣是把我叫下出來,於是我就知道了嘍。”
若水笑眯眯的,好像這個消息真的無關緊要。
柳氏目光詭譎多變,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若水。
葉鋒即刻擋在若水身前,若水表示自己沒事,讓葉鋒走開。
又道,
“哎哎,彆這麼看著我,壞事又不是我做的,我隻是說出來了而已。你說是不是,柳夫人,或者說是,親家母?”
親家母,這三個字一說出口,柳氏的眼神徒然變得驚恐,較之之前更盛。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來我是猜對了。”沒有回答,若水聳聳肩,一臉的閒逸。
“白進也是你兒子不是嗎?本來我兩人可是夫妻的,我怎麼也要叫你聲婆婆。”
“……”沉默,長久的沉默。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我都說了沒什麼,隻是無意中知道的而已。”
若水勾唇,當初那一次夜探白家莊真的讓她打探出不少消息。
“那我們做筆交易,我們可以……”
“我拒絕。”柳氏還沒有說完,若水就徑直打斷她。
“為什麼?!”
“難道你要和我做交易我就一定要答應嗎?交易不是雙向的嗎?而我的答案是:我、拒、絕、”
若水把最後三個字音壓得很低很重,咬字清晰。
眼中滿是戲虐,
“時姑娘還是太年幼了,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柳氏強勾嘴角,笑容滿滿的都是威脅。
若水她這人最是吃軟不吃硬。
柳氏這麼對她說,那她更加不會答應了,挑眉,“我覺得我們沒有見麵的必要,所以日後也不需要好相見。”
說罷,也不再管柳氏的反應,示意了葉鋒一眼,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