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呆在這裡,我已經帶你來到了俄迪勒柏,你也見到了那個愛莉兒,埃克斯。”
對於渃睢和愛莉兒今天的對話奧斯爾特卻是不置一言,
在渃睢嫌棄的眼神中拿起一縷他的秀發,在上麵烙下輕如鴻羽的一吻,才抬頭說道,
渃睢敷衍的點點頭,一雙手可著勁的擦著自己的頭發,
他嚴重懷疑這貨是頭毛控,這要是和他在一起久了,自己的頭發不都要被他糊上一層口水啊!
嘖嘖,必須得快點做完任務,然後滾回海裡再也不出來,混完這一生才行。
看見渃睢的舉動,奧斯爾特也沒有什麼反應,反而眼中的寵溺越發的濃鬱,
看著自己的小寵物反抗自己不得,隻能減少他對他的影響,一臉的憤憤的樣子很有趣不是麼?
又揉了渃睢剛梳理好的金發一把,奧斯爾特才高揚著嘴角離開。
渃睢:……
他遲早得成禿子我靠!
一雙冒火的綠眸瞪著奧斯爾特的背影,
盯了兩眼這性質就變了,
這背影,嘖嘖,夠看一年的。
對方因為宴會換上了精美,剪裁得體的禮服,
穿在他身上越發襯的他寬肩纖腰窄臀大長腿,
陪著他矜貴傲慢的小眼神也格外的帶感,有些人好像生來就是這麼驕傲,沒有什麼能叫他低下他那高傲的頭顱。
一句話,帥的合不攏腿。
直到走到門口奧斯爾特回過頭時那一雙深邃的藍眸裡滿是笑意,
渃睢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不禁老臉一紅,感慨道,
美色惑人啊!美色惑人!
奧斯爾特笑著看見渃睢如同紅霞一般的臉頰,這才滿意的關上門。
渃睢看著禁閉的門,突然有些無聊,認為還是奧斯爾特那貨在比較好。
不過這個念頭才冒出來一瞬間,就被渃睢壓了下去,
他一定是太無聊了!對!奏是這樣的!
不斷自我洗腦了一會後,渃睢才逐漸放鬆下來。
百賴無聊的躺回床上,肚子上蓋了一層鵝絨被,雙手枕在腦後,渃睢一邊甩著尾巴,一邊側頭看向窗外,
窗戶是落地的,隻要轉頭也不需要做起來就可以看清外麵的情景。
有長長的寬闊的道路兩邊種著標齊的白楊,每隔一段路就有兩顆玻璃燈掛在樹上,這路一直延伸到小山下麵的城鎮,看起來就像一條充滿未知迷離的命運之路,
前來城堡的人架著馬車,一路向上,隻為了追尋那促使自己升階的渺茫的機遇……
渃睢看著零星的車輛也沒了多大的興致,估計是太廖漠了吧。
視線上移到廣袤的夜空,
一片湛藍近墨黑的天空上有著一點點稀薄的淺色的雲氣,一輪皎月彎彎的掛在上麵,滿天的繁星似沒有規律的散布在夜空中,一直看著又似乎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奧秘,冥冥中安排著它這樣排布,隻是,誰知道呢~
渃睢看著隻覺得淡淡的惆悵油然而生,
見月思人,
他來做這個像是沒有歸宿的還願者的初衷是為了什麼呢?
為了再看一眼那新生的老爹老媽?還是去拜訪那隻留兩座孤零零的無處可尋的墳墓?
值得麼?為了那渺茫的希望?這樣沒有儘頭的還願,穿越,
他到底是在為自己還是再為彆人?除暴安良真的還能讓他像當初那麼熱血沸騰麼?
他,還是他麼?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