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謔!很痛吧,心臟被絞殺的感覺,這就是契約的力量,不要想著違背契約自然就沒事了。”
巫婆伸出兩隻觸手將渃睢從莎普身邊躲回,困住了渃睢的手腳之後,
“他現在屬於這裡了,而你該去接你的小妹妹了,去晚了可就要露出那條漂亮的魚尾巴了,會叫她什麼?海妖?鮫人?謔謔~”
莎普擰著眉,又看了渃睢蒼白的臉色一眼,咬咬牙,隻留下一句話,便飛快的遊走了。
“我會回來的!”
“她不會回來的,來過這裡一次的人都不會來第二次,謔謔~”
渃睢皺著眉沒有說話,橫了巫婆一眼,
“你被放棄了。”
渃睢回了對方一個“管你屁事”的表情。
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巫婆沒有說話,
將渃睢帶到洞穴深處,巫婆便放下了渃睢,嘴裡叨叨念念,似乎在念咒語之類的,
緊接著一條粗大的陰影就出現在渃睢的腰際,
那是一個鐵圈,牢牢的貼在渃睢的腰間,沒有一絲的縫隙。
“謔謔,隻要你不跑這個對你也沒有什麼用,真是個漂亮的美男魚,要是斷了尾巴可就不好看了……”
巫婆看著靠在牆角的渃睢,蜷縮起的尾巴將他包圍住,臉色蒼白惹人憐愛,不過一雙綠眸倒是亮的驚人,還有那金燦燦的如黃金一樣的頭發散在他的四周更是如同海藻一樣柔美,
渃睢那麼折騰了一下,也沒啥力氣了,隻有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的抗議。
“謔謔謔~好好休息一下,享受你的最後的時光,我的實驗還有一會準備。”
渃睢不屑的冷哼,臉上寫滿了挑釁,“拿的走,儘管來取。”
“希望一會還能看見你這麼精神的樣子,謔謔謔~”
現在對於這個巫婆渃睢已經丟去了所有的王子包袱,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及為海鹹魚。
至於那邊的莎普已經趕到了海麵,
如果婚禮是在陸地上那莎普還很有些犯愁,
但幸運的是,這王子似乎有著某種不可名狀的深海情懷,成年那天在海上舉辦差點死了,
結果這婚禮又辦在了海上的輪船上,
莎普到時,愛莉兒正在船舷邊上眼角含淚的看著甲板中心一對幸福的新人。
“愛莉兒!愛莉兒!快跳下來!跳下來!”
莎普看見了愛莉兒心中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高興,
或許是因為這個結果有個人付出的太多了,多到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莎普姐姐?”
愛莉兒吃驚的看著莎普,不自覺的出聲,隨後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快下來,巫婆的魔法消失了!”莎普沒有提到渃睢,更沒有說因為渃睢的舍身巫婆改變了她與巫婆的契約。
雖然這樣很虧欠渃睢,但是她還是不願意讓愛莉兒背負上負罪感。
“我……”
愛莉兒看了看水裡焦急的莎普,又看了看自己心念的王子,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