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睢漂在海水中,遙遙的望著海底一處燈火輝煌的宮殿,
是原主的家。
猶豫半響,渃睢還是遊了過去。
緊蹙著眉,他越是靠近越覺得心底慌亂。
似乎有個聲音在他腦海中幽幽的回響,對,往前,再往前,就快到了……
在到後麵,渃睢竟感受到一股吸力,不容他抵抗的將他拉如海宮。
“砰!”
渃睢撞在了地板上,同時那股引力也消失了。
我次奧!
聽著這一聲,渃睢忍不住又爆了一句粗口,
在水裡都有這個動靜,在陸地上那豈不得砸出個坑啊!!
這吸力尼瑪怎麼回事,這麼損陰德。
渃睢在心裡吐槽,再抬頭看向四周,當視線觸及到一道欣長的身影時,目光一凝。
“看來你還記得我,我的天使,渃睢·安東尼。”
奧斯爾特看見渃睢徒然凝重的麵容,微微一笑,瞬間蹉跎了歲月。
渃睢看著他,用口型問道,“怎麼是你?”
目光還有意無意的掃視了他修長的大長腿一圈,
尼瑪,這年頭是個人都能下海這麼深了。
“怎麼是我?當然是我,你以為是誰?”
奧斯爾特眼眸深沉,就像暴風雨前夕下壓抑的海麵,
聲線依舊華麗有磁性,但這聲音落到渃睢的耳中就具有十足的威脅性了。
渃睢慫慫的閉嘴了,不得了,對方看這樣子真是衝著雜家來的。。。
“你的頭發怎麼回事?”
奧斯爾特眯起狹長的雙眼,視線如同兩把小刀一樣直直的射到渃睢的頭上,
隨手摸摸自己在水裡還有些紮手枯燥的暗沉的金發,渃睢在心裡一邊使個勁的罵巫婆,一邊狂刷屏,
麻蛋,藥丸,藥丸!!啊啊啊!
遇到一個頭發控的偏執狂真尼瑪要命了。
渃睢腦筋在那裡飛速的運轉,但越是緊張越是想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嗯?”奧斯爾特的神情越發的危險,
渃睢尾巴在那裡甩啊甩,就差起身跑了。
不過看奧斯爾特這王霸之氣,估計那吸力跟他也脫不了乾係,跑肯定是沒得跑了。
“想跑?”
奧斯爾特看著渃睢有些暴躁甩動的尾巴,又開口道。
霎時,渃睢就感覺自己的心口一下子就像被什麼東西捏住一樣,慢慢的收繳在一起,
疼,
十指連心之痛,傷的不過手指連著心,而這裡就像心直接被絞殺,那更是幾倍疊加,
跟當初和巫婆契約後違約的疼痛一樣,甚至更過,
疼痛不過持續一會就消失了,比起懲戒更像是警告,
渃睢雙手撐地,半伏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纖長的脖子低垂著,如同瀕死的天鵝。
“還想跑麼?”奧斯爾特看著渃睢狼狽的樣子。
“渃睢!我的孩子!”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你對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