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之前的龍傲天那貨拿的應該是次的男主光環,
“出來。”
奧斯爾特見渃睢又在他麵前神遊,而自己不知道其所想,不由得不悅的開口。
他是他的寵物,一言一行都該在自己的視線之下,自己的所思所想及他所思所想,
渃睢看著奧斯爾特明顯陰沉下來的麵容,似乎還有加重的趨勢。
一下子就有些猶豫了,他還有三天,三天之後他就能走了,但是怎麼平安的熬過這三天,又是一個問題,
尤其麵對的是奧斯爾特這樣的天生自帶bug,性情卻殘暴又多疑的家夥。
就在渃睢愣神之際,奧斯爾特已經大步流星的跨到了渃睢的麵前,
然後往事重演。。。
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的渃睢,滿心眼的隻有一句話,
霧草霧草霧草!
還沒有抬起頭來對奧斯爾特怒目而視,
渃睢就感覺對方的手指如鐵鉗般緊緊的匝在自己的臉上,被迫的抬起頭,
迎麵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吻,如同暴風雨一般激烈,
感覺自己的嘴巴被對方用牙齒不輕不重的研磨,
對方的舌尖則是不時掃過被啃噬研磨的地方,引起渃睢的一陣戰栗,
而奧斯爾特眼神銳利帶著些無法消減凶狠,那深邃的眼睛看著渃睢,就如同獵豹在盯看著自己的食物,
讓渃睢有一種自己不是在跟對方咬舌頭而是在被吞食的錯覺。
一吻畢,奧斯爾特的薄唇離開了渃睢,
目光冷靜矜持的看著渃睢滿麵通紅的大口大口的喘息。
他的臉色平靜得不像話,就好像之前發生的一切,並不是他所為。
“如果我要做什麼,你根本製止不了我,”
留下這麼一句話給渃睢,奧斯爾特轉身,坐回到床上。
“過來。”
渃睢咬咬牙,管tmd就當被狗咬一口!
然後因為是魚尾,渃睢無法直立行走,於是隻好雙手撐地匍匐著前行,
就跟他以前訓練作戰一樣的動作,不過那會靠的是大腿內壁和手襯的共同配合,這會就靠兩隻手,一隻魚尾巴在那礙事。
渃睢也不覺得這樣子有什麼不妥,但在奧斯爾特眼裡,就不一樣了,
趴在地上的少年,有著一頭柔軟、光亮的金發如同東方進貢最好的絲綢,披散在肩頭、腰際,隨著對方的動作輕輕的搖曳,
對方碧綠的眸子裡倒映的是自己冷漠的麵容,緊抿的瑰紅色的薄唇和皺起青雋的眉頭,似乎在控訴他,
奧斯爾特就這樣看著,一點動靜也沒有,
他曾經麵對這個表情心軟過無數次,但最後的結果就是對方的永久的逃離他的身邊。
所以這次,他不會再心軟,更不會放離對方離開。
祖母說過,愛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禁錮他的自由,粉碎他的驕傲,讓他永遠隻能像被折斷雙翼的小鳥,關在自己打造的金絲籠內,沒有翅膀的小鳥也不會再有離開他的機會。
而他也將會,有更多的機會去告訴他,自己,是愛他的。
垂下眼瞼,濃密挺翹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湧動的黑暗,及深處的迷茫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