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情有可原,
見眼前的女人,頭發淩亂卻是烏黑亮麗的,散落在前胸後背倒也有幾分逶迤之感,一張巴掌大的臉低著,纖長的睫毛輕顫,看得出半瞌的眼眸在滴溜溜的轉著,充滿了靈動,一隻略紅腫嘴唇抿起,看起來很柔軟,
他試過,似乎還挺喜歡這個的?
長發披散,卻還從頭發的縫隙裡露出了她圓潤的肩頭,從他的角度也可以看見對方半隱的胸脯,估摸著是那衣服束縛了它的生長,並不宏偉,頂多算是玲瓏,
這般半隱半露,含羞帶怯的模樣,在記憶裡,這女人身上幾乎是沒有過的情況,
而對方這樣的可都是自己的傑作呢。
黑袍人想到這裡又眯眯眼,有些愉悅。
才想要俯身上去,若水就自己揚起了頭,笑了,露出兩顆小虎牙,
果然見著黑袍人的目光柔和了些,
這兩顆牙果然是個殺器。
若水暗自慶幸。
“你是想要怎麼樣呢,這樣嗎?”
聲音輕輕柔柔的,
說著,若水就那自己的嘴巴碰了碰黑袍人的,笑的澀澀的,
伸出兩條細長的手,若水勾上了黑袍人的脖子,
這般致命的部分在對方可觸及範圍帶給黑袍人的危險感讓他皺了皺眉,想要將若水的手拉下來,
不過若水的動作更快,
“開!”
話音一落,她的兩隻手上就冒出來強光,黑袍人臉上的那一道白色也跟著大盛,隱隱要衝破那些黑色的符文。
“你敢騙我!”黑袍人眼前一黑,就知道自己中招了,
不過已經晚了。
“小崽子,薑還是老的辣,我這是在給你上一課,不要上了美人當!”
若水一笑,看著倒在自己麵前的黑袍人,拍了拍他的臉,直把他的臉拍紅成一片緋紅。
“小崽子,剛剛一直抓我的臉抓的很爽啊?老娘是那麼容易得罪的嗎?!”
若水承認自己是有些小肚雞腸,但是她就是看不慣這小子“牛天牛地,天下第一老子第二”的樣子,
“你牛氣個啥,不就是身份迷迷糊糊的嘛,你還能牛過男女主!”
一邊把黑袍人的衣服一件件的都給扒了下來,一條底褲都不給留,若水嘴裡念念叨叨的。
等若水把對方的衣服往自己身上一件一件的套上後,又調整了一下身上的長度,把衣擺,袖子都往裡折了折,若水這才滿意的轉了個圈,
得咧,
身材好,沒辦法,什麼衣服都h o l d住。
若水騷氣的一撩發,轉身,在看光溜溜的黑袍人,哦,
他現在也不是黑袍人了,自己才是,對方現在就是個白斬雞,連汗毛都沒有的,真光溜溜……
走上前,若水臉帶猥瑣的彈了一彈在窩裡蔫而吧唧的小家夥,
“還想飛?你做夢呢吧,就是在窩裡窩著的命。”
這般說著,若水靈光一閃,看著自己的手搖了搖頭,繼而一把抓住白斬雞的手,直接咬破放學,在小弟弟那裡留下來幾個大字,
“姑奶奶到此一遊!”
順便還在上麵下了加固的咒,沒有朱砂沒有筆,若水自然還是用荒蕪的手指頭和他的血弄的。
“嘖嘖,真想拍個照,留個念。”
若水見著自己的傑作,一點沒有會長針眼的覺悟,反而是咂咂嘴,無不可惜的道。
她也不擔心對方會醒,她這個咒的效果,她也是試過的,蓬蒿元祖也是睡死了三天,放在荒蕪身上,打個折扣,那也要一天吧,還有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