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全程木著臉當一座背景牆,內心的獨白如下:
嗬,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你對原能量一無所知!
抓住胡柳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梁山眯了眯眼睛,聲音不辨情緒的道,
“你知道麼?本來我都不想管你,是你自己硬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嗯~你抓通我了啦!”
由於女人的第六感,胡柳又有些慌亂了,但是保持著笑臉。
若水看著,某種意義來說,這個女人也是很厲害的,這種情況下都還能自欺欺人。
雖然這時候跑也跑不掉,但是你起碼做點掙紮呀,這個樣子肯定是必死無疑。
果然,不負眾望的,下一刻,胡柳就發出一聲短促尖利的尖叫,
若水看去,就看見一抹鮮紅占據了她都視野,
對方的手——斷了,被齊根切下,切口光滑,
若水在看,發現梁山書本的部分上麵染了一片紅豔豔的新鮮的鮮血,
吞了吞口水,原來這個就是梁山的殺器啊,自己還把它發在自己腰子那麼近的地方,難怪一直各種不舒服呢!
“再說稔之,大可試試。”
梁山拉起女人身上的衣服,慢悠悠的擦拭著書本上的鮮血,
若水見著胡柳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不禁感慨,這簡直就是梁山的大型裝逼現場啊!
“嗖!”
不知道哪裡飛出來一把泛著利芒的尖刀,直衝梁山的麵門,
若水瞳孔一縮,“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梁山麵色不改,直接就把身旁的胡柳一把拉過來,那尖刀直接就貫穿了胡柳的腦門,
尖刀頭直指梁山戴了眼鏡的雙眼,
“那邊發出來的!”
若水指著尖刀被擲出來的方向,道,
不過若水一下子就看見一道閃躲,跑出去的身影,正要去追,卻被梁山拉住了,
“沒事,我們去找讓稔之。”
擦了擦臉上被濺到的鮮血,梁山麵色淡定,
若水猶豫了一下就點了點頭,這時候胡柳已經急匆匆的死了,兩人自然不會在帶著她上路,就留給原地的分解者吧。
然後倆人剛走了沒一會,就聽的四麵八方都傳出一道廣播聲,
聽起來是在整個島上都傳到了。
“喂喂,剩下幸存者聽好了,我接下來要說的可是很重要的,我隻說一遍,可要聽清楚了。”
男人帶了些散漫和惡意都聲音從廣播裡傳到眾人的耳朵裡。
若水皺眉,一聽這個男人放屁就沒一個是不臭的。
“好吧,我先來告訴一下你們幸存者還有三十七個,嗯,已經有八十六個廢物被淘汰了麼?”
男人聲音裡滿是漫不經心,就好像這裡麵廝殺的不是人,不是受法律保護的人,有道德底線的人,而是沒有思考智慧的蛐蛐。
“夠了!這個遊戲我不玩了!多少賠償金你們拿去!這個遊戲我不玩了,你們聽見沒有?!我不玩了!讓我回去!”
在靠近若水和梁山這邊,一道崩潰的女聲忽然響起,她大吼著,聲嘶力竭,似乎已經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