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慢慢爬起來的雷雨,又斜睨了若水一眼,嘴角擒著一抹笑容,帶了一些莫名的意味。
“對方早就為了自己的活命把你給拋棄了,你現在又為她賣什麼命?難道真的是血緣不可割舍,打斷骨頭連著筋?那我現在就要看看,我要是繼續這麼對你,她會有什麼反應。”
男人說著,看了若水一眼,然後對著身邊人偏偏頭,
身旁的小兵沒一下子就會意了,然後就走出來兩個,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將雷雨保持了幾步的距離包圍對方,然後拿著自己的槍,就對著對方,
若水的心一下子又提起來了,
見著若水的動靜,男人眼裡劃過趣味,
“砰!”
“砰!”
槍聲響起,卻沒有若水所想象的血花濺起,腦漿迸濺,
倒是地皮都被打了好幾個洞,雷雨不及站起,在地上來回的滾動著躲避槍子的射擊,
這麼近的距離,就算射擊技術再差,兩個一起,也應該打到了,但是兩個人一槍接著一槍接連不斷,卻是未曾重傷雷雨,隻是逼著他不停的在地上扭轉滾動,就像貓戲弄老鼠一般,明明可以一擊斃命,但偏偏卻要逗弄著對方,欣賞著對方狼狽的姿態。
若水見著,心裡泛起的滋味讓她很不好受,
對方這就是故意的,故意戲弄雷語,戲弄他的自尊心,也順便讓自己看看,看自己的反應,順便再嘲笑一聲她的無可奈何。
見此景,縱然是見過了生死存亡,你虞我詐,道德和人性的扭曲消亡的趙稔之和梁山都皺起了眉,
雷雨雖然是遊戲一直以來的勝利者,但是此時此景他也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卻被人這麼戲弄著,看著就讓人有些於心不忍。
有時候死亡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信念和自尊被踐踏。
“夠了吧!你個變態雜種!”
若水胸膛裡的情緒又激動起來,瞪得大大的眼睛看著男人嘴角的笑意和眼裡的趣味,他似乎認為眼前此景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嘖,你可真是聒噪,你就應該學學你的弟弟,無論什麼時候他可都是沉默的很,無論是你的右手被彆人射穿,還是你被彆人按在地上嘶吼的時候——他可一直都是很沉默的。”
男人聽著若水的叫罵,眼裡劃過一道危險的利芒,不過轉瞬間他又揚起了他招牌式的似笑非笑的裝逼神光他沒有那,道。
若水抿唇,
見著男人那一副自得的樣子,若水沙啞著許久沒有沾水的嗓子一字一頓的道。
“他沒有那個能力,就應該在一旁乖乖的等候,而不是傻傻地衝到麵前來,跟我並肩,那隻會給我徒增累贅,他那樣的做法是我所欣賞的,這麼聰明的人才是我弟弟,你有什麼意見嗎!像你這種人,估計連沉默都不會,如果沒有你身邊的這一票大內密探零零幾幾的,估計嚇都能嚇哭吧,不然一直以來怎麼隻敢躲在一個攝像頭後麵看著我們呢,就算出來了,身邊也帶著一幫人,知道自己單獨出現在這裡是有危險,所以就帶了他們是嗎?你不過也就是披著一層皮的懦夫,靠著殘暴變態來掩飾你自己內心的怯懦!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像指點江山的霸主一樣,你唯一比我們強的不過是你投胎的技術。”
男人聞言,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變得有些陰沉的看著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