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天下都在感歎皇帝的宅心仁厚,對於如此孽女也心存善念,要是自己會如何的雲雲。
在有便是那舉報主子的大丫鬟之後就被皇帝收做了不大不小的妃子,現在身份也是一路水漲船高,雖然沒有後台卻憑著一身巧言令色,稀奇古怪的功夫讓皇帝對她喜愛有加,
一路高歌猛進的竟是竄到了四妃之一的位置,在沒有皇後的後宮內,她們儼然就是後宮的主宰者,這三年杜苳京過得可謂是的如魚得水。
再有一件便是最叫人感歎的了,被譽為天下第一公子的紀安軒紀世子一次前往道隱寺時說是突然洞悉了一切,要阪依佛門。
眾所周知,這入了佛門這塊淨土就意味著不理紅塵紛擾,一心青燈古佛為伴了。
上麵的那位不舍這等人才如此被自己錯過竟是親自降尊來規勸結果都是不得,
眾人本以為這萬千少女的夢的公子紀就絕了所有人所想的時候,出乎意料的,和他交好的源清大師卻拒絕他遁入空門,隻道是他六根不淨,紅塵擾擾,斷不得。
紀安軒不死心還去往各地的想要阪依,不過身為權威的源清大師都這麼說了,自然沒有人會收他。
儘管如此對方卻自行剃了發,身著一身袈裟,四處遊曆。
再有一件若水比較關心的就是當初那個迂腐的不要不要的李太傅近幾年就跟開了掛一樣,連生好幾胎,而且最大的那個才三歲卻能讀書認字,筆走龍蛇的寫畫了,被眾人稱為更甚紀世子的神童。
“主子,咋們回來做甚?外麵其實也挺好的不是?”
在距離京城不遠的郊外,一名身著淺藍色衣裙,梳著簡約的流雲式發樣的嬌俏女子將手邊的白馬帶到樹蔭下,讓對方和另一匹健壯的紅馬靠在一起,耳廝鬢磨的。
對著樹下那著草帽蓋住臉,但一身似乎能灼燒人眼,宛若烈火一樣的紅衣女子嘟嘟嘴,似乎有些不願的道。
“沒誌向,外麵再好也是地方的,在天子腳下快活過日子才是真好哩。”
紅衣女子清脆的聲音自草帽下傳出。
“主子瞎說。”
“我可是睜著眼的說著大白話。”
“哼。”
知道自己說不過對方的嘴皮子,嬌俏女子輕輕的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好了,逗你的,咋滴這幾年也沒長肉就光漲脾氣了,這以後誰娶了你豈不是要怪罪我沒有好好帶你。”
紅衣女子拿下蓋在臉上的路飛貓,斜挑著眉眼看著自己身邊的嬌俏女子,調侃道。
草帽被拿下露出了女子被斑駁餘暉上色不均的臉龐,兩道清淡的遠山眉高高的挑起,一雙剪水秋瞳裡麵閃爍的亮晶晶的光點,挺翹的鼻子下兩片紅唇咧開,露出裡麵潔白的貝齒,兩邊的臉蛋被曬成了高原紅,卻平添了幾分豪氣利索之味。
正是若水,
那麼那嬌俏的藍衣女子也便是紫鳶了。
在外麵和若水一起走走玩玩的待了三年,三年裡兩人雖然也為錢發過愁卻不曾真的因為身無分文而流露街頭,
日子過得還是快活的,以至於現在若水要回來了紫鳶還有些不舍的之前的神仙日子。
“誒嘛,傳說中的紀世子回京了,你就不想去瞧上兩眼?”
若水聲音大大咧咧的,
她就是的得到了紀安軒回京的消息這才帶著紫鳶和大紅小白兩口子往這邊來,
至於小小黑皮則是被若水寄托在一在外麵結交的好友家中,沒有帶著一起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