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國棟並不想將事情攤開說明給這麼小的孩子知道，她如今懵懵懂懂什麼都不清楚，再好不過。
程國棟將孩子交給保鏢，冷聲：“你帶她去車上吃點好吃的壓壓驚，其他人，跟我走！”
陶綈的肚子是時候的咕咕叫起來，她消耗了太多力氣，需要補充。
程國棟帶著九個黑西裝保鏢上了樓，十樓傳出一聲聲慘叫，逐漸叫聲虛弱，幾乎聽不見了。
程國棟一腳踩在陳彬的臉上，“三千萬收了，還敢動她，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陳彬滿口的牙被打掉了，滿嘴是血，“不是我，是他……是他命令我這麼乾的，我有把柄在他手裡，不敢不聽他的！”
“陳彬，你胡說八道什麼！”胖子怒吼。
程國棟冷笑：“還有力氣吼，看來剛才是裝的！打，繼續給我打，打到他發不出聲音！”
一聲聲拳頭打到肉上的重擊聲如雨點密集，胖子哀嚎求饒，直到徹底疼暈過去，發不出聲，保鏢才停手。
程國棟回到車上，見到陶綈抱著啃到一半的法棍麵包睡著了。
他想要將麵包從陶綈手裡拿出來，可她的小肉手死死抓著，睡夢中都是最護食的小饕餮。
半天沒拿出來，他放棄了，伸手點了點陶綈的小鼻子，“拿你沒辦法，那你就抱著麵包睡吧。”
程國棟下了車，打通一個電話。
“這裡的情況，我覺得你們應該調查一下，那些孩子死因不明，父母不報案不代表就能揭過。”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回複：“多次派人暗中調查過，但有人阻礙，疑似內部人員出了問題。”
“行吧，你心裡有數就成，我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