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靈？”她小聲喃喃：“公司裡那些小弟弟小妹妹就是怨靈嗎？”
夢境中似乎有人告訴過她，想要知道答案，就應該勇於嘗試！
陶綈握起小拳頭，給自己打氣。
等徹底清醒過來，她轉了轉腦袋打量四周，這裡是個陌生的地方，但擺設都很漂亮，粉色的小沙發上鋪滿了毛絨玩具。
陶綈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臨近那些毛絨玩具，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她沒有立刻伸手抱住毛絨小熊，而是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地按了按毛絨玩具的鼻子，她警惕地四處看了看，見還是沒有人過來，這才放鬆警惕，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小梨渦若隱若現。
她將按在小熊鼻子上的手指一點點移到小熊耳朵上，小心的捏了捏，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再一次警覺地四處看了看，依然沒有人過來，這才一把抱住小熊，給了小熊一個大大的熊抱。
她用白嫩的小臉蛋蹭了蹭小熊的臉蛋，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雙眼也跟著愉快地眯了起來。
她從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毛絨玩具，當看到弟弟妹妹得到玩具的時候，她也很想要，可她不敢說。
說出來隻會給爺爺帶來負擔，說出來隻會被媽媽追著打。
妹妹也有一隻小熊，沒有這隻小熊漂亮，但對於陶綈來說，是她當時從出生以來見過最可愛的毛絨玩具，她趁著妹妹不注意，輕輕地摸了摸。
誰知道被弟弟看見了，弟弟立刻告訴了妹妹，妹妹哭鬨了起來，說掃把星碰過的玩具她不要了。
當時陶綈想，不要我要，要是我碰過的東西你都不要，那可太好了！
媽媽聽到妹妹的哭訴，二話不說就拿起掃帚追著她打。
最後那隻小熊被妹妹拆掉了，棉花從小熊的四肢處鑽出來，小熊的腦袋也被扯掉了。
她清楚記得，妹妹當時將破爛的小熊扔到了垃圾桶裡，仰著下巴對她說：“就算扔掉，我也不會便宜你！掃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