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國棟得知家裡有多個臭小子，用手肘撞了秦鑫一下：“就不能養個女孩？”
秦鑫笑眯眯：“我可以讓他穿女裝滿足你。”
程國棟覺得辣眼睛，擺擺手：“我還想多活幾年。”
秦鑫抬了抬下巴看向某個地方，“你不是想要看看竹馬和天降哪個更厲害嗎？”
程國棟順著秦鑫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小饕餮逼迫著男孩叫她姑姑，男孩沒辦法了，隻能求饒：“小姑奶奶，你饒了我吧！”
他們對麵，華謹言默默看著，眼神沉沉的，看上去心情抑鬱了。
程國棟差點笑出聲：“他也有今天！我就等著他哭！”
華謹言抬頭，對上程國棟幸災樂禍的眼神，平靜問：“他的腿不用看醫生嗎？我覺得他更適合住院。”
秦鑫：“我忘了，他的腿斷了。”
程國棟扶額：“看來這局是竹馬贏了。”
秦鑫：“你忽略了一點，他們都還小，小羨也隻能算是竹馬2號，不能算天降。”
程國棟：“……”
秦鑫笑眯眯：“我送他去醫院。”
男孩被秦鑫抱著離開，出門前對小饕餮喊：“小姑奶奶，我很快就會回來。”
小饕餮滿意極了，像個真正的長輩，對他揮揮手，“好好養病，我會去醫院探望你。”
華謹言心想：傷筋動骨一百天，等他出院，他爸爸也應該來接人了。
小饕餮喂“小獅子”喝貓咪喝的奶，想起那隻靈體貓咪，想到廢棄彆墅裡淒慘的貓叫，心裡有些不好受。
她蹲下身，摸摸“小獅子”的頭，輕聲說：“小獅子你一定要乖乖的，不可以亂跑，外麵有很多很多壞人。”
“你是在擔心靈體橘貓？”華謹言蹲下來，也摸了摸小貓咪。
小饕餮點頭，小奶音透著弄弄擔憂：“我聽見它的慘叫，可我找不到它。”
“我陪你去找它。”
小饕餮搖搖頭：“那裡像個迷宮，我怕進去以後又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