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前桌的男孩怪異的看了她一眼，陷入長久的沉默。
小饕餮追問：“犯不犯法呀？”
她心裡有些慌了。
山裡的伯伯每年都會抓到大雁，不知道加起來要做多少年牢？如果大雁都算是二級保護動物，那已經滅絕了的朱雀後裔，那……算是幾級保護動物？
她可是將“山雞”吃得乾乾淨淨，骨頭都沒放過，即將變成自己的拳套。
前桌男孩：“你耍我？”
小饕餮無辜臉：“我在問你問題。”
前桌男孩：“哼！”
他將椅子往前拉，趴在桌子上，不理小饕餮了。
小饕餮更茫然了，疑惑的看向華謹言。
華謹言無奈，湊到她耳邊：“沒人會信的。”
小饕餮一愣，垂下眼簾，“我沒有騙人。”
華謹言輕聲安慰：“我知道，但彆人不會相信這世界上有朱雀和混沌的存在。”
小饕餮癟嘴：“明明古書山海經就記載了……”
華謹言耐心解釋：“對於普通人來說，那隻是一本神話類，虛構的書籍。”
小饕餮看向前桌男孩身邊的空位，問：“巧巧還是沒來上學嗎？她都已經錯過期中考試了。”
華謹言見她不再糾結關於“山雞”的時候，於是很樂意和她繼續這個話題，“巧巧出了意外。”
“意外？”小饕餮緊張起來。
聽到巧巧兩個字，本來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的男孩坐起身，轉過頭，唉聲歎氣：“她毀容了。”
“毀容？”小饕餮瞪圓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慌擔憂。
前桌男孩像個小老頭一樣歎氣：“她的後媽用東西燙的。”
後媽！小饕餮對後媽這個詞語更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