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國棟問：“最近研發的幾個項目，基本上都不怎麼樣，能停止的就停止。”
“是。”助理點點頭。
程國棟想起什麼，問：“我二弟交女朋友了，長兄如父，你說我該不該作為長輩，見一見那位姑娘？”
助理：“我不建議這麼做。”
程國棟摸摸鼻子：“我說實話，我純屬好奇，想見見他女朋友。”
助理無奈：“可以偷偷見。”
“其實我還不知道是誰。”
助理：“……”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
助理：“……”那你不要問！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助理點點頭，剛要退出去，又聽他喊住自己。
助理站停，疑惑看他。
程國棟猶豫著問：“我除了黑一點，胖一點，還有什麼確定？”
助理：“……”說實話，會不會被開除？
程國棟蹙眉：“用得著想這麼久？”
助理：“男人要那麼白做什麼，又不是娘娘腔。黑一點，更man一點。胖？恕我近視，沒看出你胖。”助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應該重新配一副眼鏡了。”
程國棟嘴角微微上揚，嘀咕：“真的不胖？”
助理堅定點頭：“並不胖。”
程國棟照照鏡子，“雖然我不胖，但身材還是欠缺了一點，我那兩個弟弟，一個是留洋回來的，身材一級棒，另一個是頂流，每天運動，穿衣顯瘦，脫衣八塊腹肌，也是一級棒。”
助理：“……”這話沒法接。
程國棟：“我該不該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