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看向導演的眼神是充滿茫然的。
陳子哥哥明明說，已經把討厭的狐狸換成狻猊了。
為什麼還要演狐狸？
好討厭狐狸！
小姑娘瞪圓了眼睛和導演對視，無聲對峙。
整個房間很安靜，沒人開口，都在等小姑娘做一個選擇。
是演狐狸爭取這個機會，還是拒絕。
許久，導演覺得眼睛有點酸，有些佩服這小姑娘，瞪眼睛不眨眼的嗎？眼皮不酸？
小姑娘太久不眨眼，眼眶逐漸紅了，不是要哭，就是很酸。
小姑娘眼尾逐漸紅了，卻還是倔強的瞪著導演。
導演有些不自在了，心裡嘀咕：不會哭鼻子吧？
要是把程董的寶貝妹妹弄哭了，自己還能不能在這行混下去？
還是緩和一下吧……
“咳咳。”導演假裝咳嗽一聲，開了嗓：“你的年紀還小，未來的路還很漫長，你將會遇到很多的事情，也肯定會拍更多的戲，演繹更多的角色，難道每一部戲，每一個角色，都因為你的個人意願挑挑揀揀？每個人都像你這樣，要求改這個改那個，一本劇本要改多少次？今天我是不會妥協的，你不演一次狐狸，我是不會罷休的。”
小饕餮耷拉下腦袋，心裡委屈。
明明都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