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紳和陶斌帶著幾人走進病房。
陶斌身邊是三人,穿著袈裟,麵容和善的僧人。
陶紳身邊是兩人,一人仙風道骨,穿著道袍,一人掛著十字架,一身牧師裝。
病房裡的眾人正因為馬大師過世的事情而茫然呆滯,突然看到這五人,陷入更深的茫然。
佛家、道家、基督?
都來齊了啊!
確定不會打架?
陶墨上前拍了大孫子一下,“胡子拉碴的!”
陶紳為了找這兩位高人,現在形象也沒了,滿臉絡腮胡子,有些邋遢。
陶紳不以為然,“無傷大雅。”
陶墨看向這位莫名其妙變成天才的大孫子,想起自己幾位老友說,他這個大孫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悄悄地就進了研究所,這是要成為大科學家的前奏。
得!現在說話也文縐縐的!
無傷大雅?以為自己是古人呢!
陶墨懶得去糾正了,問:“你確定他們不會打起來嗎?”
還不等陶紳開口,道人輕笑:“我們不動手。”
僧人雙手合十:“能動口則動口。”
是了,誰能比佛家弟子更能說呢?
牧師摸了摸十字架:“沒什麼值得動手的事情。”
僧人的目光落到床上的女孩子身上,問:“就是這個孩子嗎?”
道人凝眉:“看起來,有點奇怪。”
牧師眯起眼睛:“非常奇怪。”
三位僧人圍在病床邊,一人拿出木魚開始敲擊,另一人開始念經,而第三人拿出小瓶和柳條開始灑水。
道人唏噓:“你們動作倒是快,看來我可以歇歇了。”
牧師笑眯眯:“出行一趟,也算是見識見識大家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