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緊她的手，聲音很輕：“教我，教我修煉，讓我留在你身邊，好不好？”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安，似乎是怕她會拒絕。
她對上他不安的眸光，心中一陣苦澀。
她怎麼會拒絕，他變成現在的樣子，也是為了自己。
其實她甚至希望再去找他時，他已經和曉倩在一起，已經忘記自己，也總比這樣執念到發瘋來得好。
剛才親眼看到他那樣捅死他自己，真的是太震撼，心裡發苦。
“我會教你。”她慎重答應下來。
男人咧開嘴笑了，似乎是很久沒有笑了，他笑起來皮笑肉不笑的，很是僵硬的模樣。
他意識到自己笑起來的樣子並不好看，慌忙低下頭，遮掩住自己的嘴，不讓她看見自己現在笑得很醜的模樣。
曾經，他總是說她的酒窩好看，笑起來很甜美。
她也會摸著他的臉說他笑起來很陽光，是她的一抹光亮。
可是現在他再也笑不出那種陽光感，他的笑容太醜了，醜到他開始自我嫌棄。
“怎麼了？”她發現他不對勁，忙上前詢問。
他低著頭，搖搖頭：“沒事。”
說教就教，她是當場教起了他。
也許是因為特彆瘋狂和執著的關係，他學起來很快，生怕學不會會被帶走。
鬼差也是個耐心的，竟真的給這個機會，在一旁等候著。
鬼差打開本子，目光落在那個名字上，隻要名字一消失，他也會離開。